慕南钊说,“好啊。”
顾喜喜诧异地看他。
此时提起这件事,除了她挺喜欢老郎中这个人,想帮他达偿所愿之外。
还藏着她自己的一点点私心。
不过慕南钊疑心深重,她没想到他能如此轻易的答应。
慕南钊看出顾喜喜疑惑,说,“我用了他的药,对压制毒性有效,最近发作的明显没有那么频繁。”
顾喜喜恍然,“难怪你知道老郎中诊出你中毒,原来是药……”
她突然瞪向慕南钊,“所以你早就想好了,就算我不提,你如今没有更好的选择,也会同意让他医治?那你刚才还!”
“还吓唬你么?”慕南钊侧目。
“别以为我不知道,因为你,村里那些长舌怎么议论我。”
“如此,你我暂时扯平了。”
慕南钊飘然而去,顾喜喜原地磨牙。
次日上午,顾喜喜向张婶问清楚老郎中的住址,背着麻袋出发了。
这是她穿书后,第一次独自离开花池渡村。
出了村口,顺着官道边上走不到半里地,就是相邻的石头村。
不过石头村顺坡而建,小路弯弯绕绕的。
顾喜喜没找到老郎中家,只得拦住一个妇人询问。
妇人听罢她的描述,先戒备地打量她,“你找那个老瞎子作甚?”
顾喜喜张口就来,“我是他远房亲戚。”
妇人不高兴道,“真是奇了,没听说那疯子还有亲戚的。”
她抬手指了个方向,“看见榆树了吗,他家就在下面。”
顾喜喜道了谢就要走开。
妇人在她身后大声说,“你是他亲戚,就劝劝他,别疯疯癫癫的拦着个人,非说人家有病,昨天我儿子被他堵住,都吓哭了!好好的真晦气!”
顾喜喜板着脸没回头,心说,他说你儿子有病,你不让他看病,迟早后悔!
拐了两个弯,总算看见大榆树下的房子。
周围晾晒的各种药材,屋里飘出浓浓药味儿,无不证明找对地方了。
顾喜喜叫了一声,“老郎中,顾喜喜来拜访!”
等了一会儿,木门打开,滚滚浓烟熏得顾喜喜倒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