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笑着与周寡妇对视,毫无退却之意。
周寡妇又臊又气,“你、你有啥好得意的!”
“他也没说喜欢你,非你不娶!你俩到现在还不是正头夫妻呢!”
顾喜喜好脾气地摊了摊手,“那更没办法了,谁让他是县衙卖给我的男人?”
“我怎么想,他又怎么想……”
她朝周寡妇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字一顿,“干、卿、底、事?”
到了山下,就要各回各家,顾喜喜再次向众人道谢。
除了周寡妇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其他人都很愉快。
“谢啥嘞,你和陈方没少帮衬村里,都是应该的。”
“哎,还叫陈方呢,以后得叫陈先生!”
“说得对哈哈哈,没想到咱们也能出个教书先生。”
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老钱却没忘记顾喜喜失踪的缘由。
等到大家笑够了,他板起面孔,严肃道,“大侄女,你说昨日中午掉落陷阱时,曾亲口让顾老三家的闺女下山找人求救?”
顾喜喜心知老钱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她平静道,“是,本来不想麻烦大家,只让堂妹去我家里给张婶带句话。”
张婶说,“顾青叶昨日从没来过我家。”
“夜里我见喜喜和陈方迟迟不回来吃饭,只得去她家寻人。”
“门快打烂了,他们都不肯让我进去见顾青叶,还说心里没鬼?”
老钱问,“那你最后见到顾青叶了么?”
张婶点头,“见到了,她在房里躺着,说她跟我家喜喜、陈方一起下山,之后就分开走了,她也不知两人去往何处。”
“我昨夜去顾老三家,他家邻居都可作证。”
顾喜喜故作疑惑,“这就奇怪了。”
“当时我在陷阱下喊话,亲眼看见青叶趴在洞口问我们怎么样。”
“她怎么说,我已经下山了?”
在场其他人俱是明白过来的表情。
老钱冷笑道,“还能是怎么了,分明是他们一家合伙撒谎,意图见死不救!”
有人义愤填膺道,“难怪刘氏推说头晕,不肯跟咱们一道上山。”
“她是怕喜喜丫头和陈先生还活着,两相对峙,拆穿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