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安澜,裴聿璟有些烦躁的倒在了床上。
床单上清新的香味缓缓进入裴聿璟的鼻腔,抚慰了他醉酒的头痛,可胃痛却在持续折磨着自己。
从前他喝酒,都是安澜煮好醒酒汤,在家里备好药等他。
其实这些年经过安澜的调养,他已经很久没犯过胃病了。
裴聿璟蜷缩在冰冷的床上,胃部钻心的痛让他额头冒出冷汗。
如果这时候,安澜在就好了。
就这么想着,裴聿璟在疼痛中麻醉,陷入了昏睡。
屋子里开了窗,裴聿璟睡前没有盖被子,他是半夜被冻醒的。
醒来后干涩的喉咙传来阵阵苦涩。
裴聿璟意识模糊,“安澜,水。”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良久,裴聿璟才想起来,安澜离开了。
四天了,她会不会后悔?
就这么想着,裴聿璟打开了手机。
刺眼的屏幕让他一时间睁不开眼,可又眯着眼想看点看清手机。
手机上只有几条下属发来的信息,就连温可欣的电话都没有,更别提安澜。
“靠!”
裴聿璟发泄似的重锤了一下床面,只好自己翻身下床去找水喝。
可他身体绵软,脚踩在地板上的一瞬间软了身子,摔在在地上。
这种好似离开安澜就像废人一样的状态让裴聿璟无力又急躁。
他开了灯,在起身的一瞬间看见床下有一团白纸。
这就是她安澜打扫卫生的能力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这么想着,拍了照片打算给安澜发去谴责她。
可当他打开纸团的一瞬间,他愣在了原地。
人硫手术的单子,患者名叫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