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精心绣好,准备来送给檀儿的?
梁珩心里闪过一抹疑惑,他们姐妹两感情很好?
每次檀儿提到姐姐,都是欲言又止,顾左右而言他,他还以为关系不大好?
不过这荷包费时费力,不像感情不好能绣出来的。
“他跟妾身说,他想要春夏。”
“本王知道。”
“妾身告诉他,春夏虽名为丫鬟,但在妾身心里,她是妾身的第二个妹妹,妾身是要风风光光把她嫁给正经人家当正房的。”
梁珩听得很不爽:“胡闹,你的妹妹只有檀儿。”
什么玩意也能当妹妹,拿檀儿跟一个丫鬟相提并论?
不过话一出口,他又有点心虚,不该脱口而出叫檀儿的。
幸好曲念完全“没有发觉”他称呼上的过度亲密,“可春夏是檀儿和妾身的救命恩人。”
曲念叫春夏进来,春夏在门口听的一愣一愣的,王妃怎么说谎不打草稿的?
她怕自己表情异样,全程不敢抬头。
“别害羞。”曲念撩开春夏的衣袖,露出小臂中部一串狰狞的齿痕,卷起裤脚后,小腿上也有相似的痕迹。
梁珩经验老道,确认是大型犬的咬痕。
“当时妾身和檀儿在一起,不知哪儿来的一只疯狗,直冲我姐妹要咬,若不是春夏忠心护主,一直牢牢挡住疯狗,后果不堪设想。”
“有这种事?”梁珩皱着眉。
若有这么惊险的事,为何檀儿从未与自己说过?
“妾身小时候皮实,被狗咬不算什么,可檀儿那时才十岁,她从小又体弱,若真的被咬一口……”曲念啜泣着说不下去。
心里却笑,才不呢,曲若檀从小身体就好,病弱不过是后来伪装的。
不过梁珩相信就行。
只要方法恰当,敌人的武器就是她的武器。
她一向最喜欢搬起敌人设下的石头,砸敌人的脚了。
梁珩一颗心揪起来,如果被咬的是檀儿,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不过他还是怀疑,因为檀儿从未说过。
“此事当真?”
“当然,您可以问王嬷嬷。”曲念看向正偷偷溜走,已经在十米开外的王嬷嬷,“嬷嬷要去哪里?进来。”
王嬷嬷心里叫苦,又生气又后悔。今天本不是她当值,早知道她就不该这么勤奋,就不会有现在这倒霉事了。
怎么办?要不要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