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繁忙中的间隙,给尤赫去了一个消息,告诉他我晚上要跟席聘之吃饭的事情。
尤赫立刻把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急切:“笙笙,你又要冒险。”
“你在外面吗?”我却从尤赫那边听到了风声。
实际上,我不止发现了风声,还感觉到尤赫说话的声音压得有点低。
“嗯,我在疗养院外面做蹲守。”尤赫回答了我的问题,“昨天焦叔跟我说,最近好像总有人在跟踪他,特别是他去疗养院的时候,刚好他今天来疗养院看囡囡,我就在疗养院外面蹲守一下看看。”
“那你有查到是谁吗?”听到有人跟踪姑父,还跟到了疗养院,涉及到了疗养院里面姑姑和囡囡,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声追问,“要不,我再给姑姑和囡囡换个地方住吧。”
上次带着囡囡买桂花糕的时候遇到席砚辰,席砚辰问的那些问题,以及他的举动都让我觉得紧张。
我最担心的就是席砚辰派人去疗养院查囡囡,现在听到有人跟踪姑父去疗养院,我第一反应就是席砚辰的人。
而我能想到的最快捷简单的应对方法就是给姑姑和囡囡再换一个地方住。
“不要这么紧张笙笙,这事交给我,我来查清楚,有结果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尤赫赶紧安抚我,“何况,现在我们突然换地方,对方肯定会意识到行踪被我们察觉了,那么下次对方一定会做的更加隐秘,让我们防不胜防,那样对我们来说反而更危险。”
尤赫说得有道理,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强迫自己冷静:“好,听你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尤赫现在扮演的是黄雀的角色,可他的身后,万一还有另外一只黄雀呢?
我很担心他。
“我会很小心的,上次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了。”尤赫认真回答。
他说的事情是上次在维也纳酒庄丢了记者证的事情,到现在那张记者证也没有找回来,但是好在我们静下来不动的这段时间里,也没有什么异常事情发生,我们猜测应该没事了。
尤赫做事更加谨慎小心,他不允许自己再出现类似的失误。
但他很快就语气低沉地说道:“可是笙笙,我不同意你继续跟席聘之有交集,这个人水很深。”
“但他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我要通过他,找到再次进入席家老宅的机会。”我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
我当然能够感觉到席聘之的危险,但我还想再去一趟席家老宅。
席聘之,也是席家人,他的身上可以挖掘到这样的机会。
即便我短期内不能进入席家老宅,与席聘之多交集,或许也能探出席家目前的情况,有助于我的计划实施。
然而,我刚说完,尤赫就急切道:“可是席聘之这人很危险,你找席砚辰都比找他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