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他一上午虽然一直在训练,但始终都在通过一只麻雀的共享视野在屋内盯着杜三娘的动静,还有一只麻雀盯着那些狼狗的动静。
确保万全。
因此,他不但提前就知道杜三娘起床、到来,甚至还看到她刚睡醒时的脸色变幻以及查看伤口的模样。
一切!
尽在掌握!
曹醒仍在投掷标枪:“或许是它的鼻子最灵敏,嗅到了我身上属于你的独特味道。”
“什么味道?”
杜三娘下意识问出口就陷入糟糕的沉默,尴尬。
什么味道?
海的味道!
曹醒扭头看向冷着脸的杜三娘:“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
杜三娘故作镇定。
但这话其实也不假,她二十年来待字闺中,一心习武、一意好强,直到昨夜才体会了妇人的快乐,说实话,还真有些上瘾。
唯一不完美的,是可惜昨夜策马奔腾的那个人不是一个比她更加高大更加强壮的男人,而是这样一个——
杜三娘看看曹醒,左看右看,都很普通。
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男人,粗暴的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甚至,按照昨天的赌约,她从昨晚开始就是这人的女奴。
卑微!
卑贱!
杜三娘不愿再想昨天,不愿再想昨晚,她看向曹醒:“你准备怎么处理我?”
“你已经是我的女奴,但你甚至连一声‘主人’都不愿意称呼我?”
曹醒做了十组标枪训练,冲杜三娘挑眉:“准备耍赖?”
“愿赌服输。”
“我是你的女奴。”
杜三娘内心的高傲让她无法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情,正如她追杀临阵脱逃的郭闯,对于这些没有信义的人跟行为,她深恶痛绝,从那一桩被人单方面撕毁的娃娃亲开始,她就痛恨!
她不愿成为自己最憎恨的人。
因此——
“主人!”
杜三娘高傲的扬起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