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愣了愣,说道:“去哪儿?”
“去听曲儿啊,你既然已经认输了,就得请我到谢姑娘那儿听一年的小曲啊!”秦牧笑道。
刘备恍然大悟,说道:“没错,没错,公子请!”
三人来到谢芷汐的花船,不料谢姑娘像是也在等秦牧。
冲刘备庞广行了行礼,谢芷汐将秦牧拉到一边,说道:“公子,你这段时间怎么没来,可把奴家急死了!”
秦牧皱了皱眉说道:“我这段时间有点事,怎么了?你如此着急所为何事?”
谢芷汐说道:“都怪奴家,上次盼儿来寻我编曲,却看中了公子的那首《水调歌头》,在她的再三恳求下,我便擅作主张将那首《水调歌头》拿给她用……”
“用就用吧,一首词而已!”秦牧笑道。
“不是的,公子,那许靖许大人听闻此词后,盛赞不已,还让人寻找‘东坡先生’,说是要重启月旦评,就评东坡先生,还说要邀请东坡先生参加月旦评,为此,盼儿已经来寻我好几次了,想让公子你找东坡先生前去参加月旦评!”
“可我知道这东坡先生就是公子你,都怪奴家没有考虑周到,明明知道公子你生性淡泊,不愿参与世俗之事,可不曾想将这首词借给盼儿后,竟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
一旁的刘备闻言,震惊道:“原来那首《水调歌头》的作者东坡先生就是秦公子你啊,真没想到,秦公子不仅料事如神,竟还有如此大才!”
秦牧愣了愣:“你也知道《水调歌头》?”
刘备笑道:“这段时间整个成都,甚至整个益州的文人士子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能让许靖重启月旦评的人,在下又怎能不知呢?”
秦牧无语了,只不过是一首诗词,竟能发展到如此地步?
谢芷汐看了眼刘备,她知道秦牧一向生性淡泊,不喜世俗间的阿谀奉承,现在连刘先生也如此夸赞秦牧。
担心秦牧心里责怪自己,于是说道:“公子,都怪奴家……”
秦牧却笑了笑,说道:“无妨,我正好有事想求见许靖许大人,不过这首词实非我所作,我也不是东坡先生……”
谢芷汐没有说话,她知道,秦牧定是因为有外人在,所以不愿承认自己就是东坡先生!
可刘备却疑惑道:“真不是秦公子你所作?”
秦牧点点头,说道:“确实是东坡先生作的,他只是在下的一个朋友……”
刘备皱了皱眉,打量了几眼秦牧,随即看向庞统,二人对视一眼,刘备又说道:“既然秦公子说不是,那便不是,不过秦公子能有如此大才的朋友,也是让人艳羡啊!”
谢芷汐见状,说道:“可是公子,盼儿那边还等着我回复,要不我这就带公子你前去见盼儿,你不是说正好有事求见许大人吗?”
秦牧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酒,笑道:“没错,我要求他为我代言,咱们走吧!”
代言?
刘备二人愣了愣,见秦牧朝自己行了行礼,准备离去,于是连忙说道:“公子且慢,我等此次来是有要事相问……”
秦牧见刘备神情焦急,想了想,反正找许靖代言一事也没那么着急。
于是干脆坐了下来,说道:“先生找我所谓何事?”
刘备说道:“我记得上次公子说,刘皇叔不听庞统的建议,最后会害死庞统,此时一切事情都已经按照公子预料的方向发展,在下想问,如果刘皇叔不肯杀刘璋,又不愿庞统枉死,依公子之见,可有办法两全其美?”
不料秦牧闻言,眉头竟皱了起来,疑惑道:“不是,你是大耳贼什么人?怎么如此关心他的事?”
刘备愣了愣,庞统更是怒火攻心,气得咬牙切齿。
这家伙到底懂不懂礼貌?
竟敢骂刘备是大耳贼,要知道,上一个骂刘备是大耳贼的吕布,此时已经是冢中枯骨!
刘备却并不生气,笑道:“公子误会了,在下并非刘备的什么人,只是同姓刘,而且刘皇叔之前有恩与我,再者,天下谁人不知,庞统乃凤雏,人中之凤,在下也实在不忍他枉死,可益州对皇叔又很重要,所以……”
秦牧闻言,点了点头,也是,既然受恩与刘备,如此关心也是正常的。
于是伸出手,说道:“好吧,今日我心情好,聊聊也无妨,不过你们得先把听曲儿的钱付了,可是一年的哟!”
刘备大喜,连忙掏出一锭金子,说道:“是,是,是,愿赌服输,公子请笑纳!”
秦牧不禁一愣,我靠,出手这么阔绰吗?
直接拿出一锭金子?
在这个时代,这可是一笔巨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