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姑娘家,到底失了矜持,罚你们没人抄写论语十篇,三日后交到梦坡居。”
谢荔和谢思华都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毕竟这个惩罚对她们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死里逃生了。
谢颂华也没觉得如何,反正她本来每天都要练字。
至于谢荔和谢思华,两个小学鸡一样的小姑娘,她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
“最近府里的风气是越来越差了,先头四丫头的命格,后来张氏的死,安哥儿的事儿,如今又把话头编排到慎思馆里去了,我谢家怕是要败在这群人的嘴上!”
谢云苍的语气分外严厉,应该是动了真怒了,看着跪着的齐氏,到底是压抑了三分火气,“这件事情,务必要肃清源头!”
前头因为张姨娘的事儿,齐氏和丈夫之间已经生了隔阂,后来因为儿子在中间说和,加上她后来的处理还算得当,才将之前的事儿揭过。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谢云苍来正院的次数越发少了,别人不清楚,她自己却是心知肚明。
老爷到底还是恼了她,现在又出了这件事,她若是再办不好,怕是回头老夫人也要说她了。
“好了,你们各自也受了惊吓,各自先回去吧!”
老夫人发话,这一串儿跪着的人才敢起来。
谢颂华与谢荼别过,才走到院子里,就听到谢云苍的声音,“四丫头跟我出来。”
谢颂华知道,这是要问关于那颗珠子的事情了。
在众人或探究、或好奇、或不忿的眼神中,谢颂华低垂着脑袋跟着谢云苍进了梦坡居。
这一回倒是没去内院,而是在外院谢云苍的书房里。
她进去的时候,谢云苍已经坐下了,面前就放着那颗珠子。
“说吧!把你今天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谢颂华心里有些发虚,那个婆子实在来得太快,导致她没有太多时间问玉如琢。
因而也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落的水,明明好好地站在栏杆前的,忽然就被又推又拉地下去了。
不过好在我小时候学过凫水,当时那一大群人呼啦啦地下来,你拉我扯的,反而容易坏事,所以就想着先游到另一边爬上来。
谁知才从人群中游开,就感觉不对劲,竟是有个人在水底下拉着我腿要把我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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