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整片背部瞬间泛起靡艳的红晕般,受不了地瑟缩了下,顷刻间跟被卸了力气一样软在了他身上。
三分钟后。
贺南枝还是难受得用下巴去蹭他,音色喃喃“不够”
拽着他腰带的指尖也未曾松开。
“咔。”
一声细微的声响,还真被她得逞了,贺南枝仰起脸蛋,喝醉酒的人有权不讲理,任性要求“要这里。”
不管对方同意与否,直接
谢忱岸视线猝然一暗。
而后贺南枝的意识就彻底散了,残留在记忆中的,唯独墙壁上的灯影摇曳,迷离不清的暗香萦绕。
一个小时后。
露天阳台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贺南枝彻底酒醒过来,裹着宽大的浴袍走出来吹夜风,她的衣领凌乱,也无心去整理,隐隐约约可见精致雪白的锁骨下方有一抹绯红。
她肌肤薄,平时里稍微一点痕迹都格外抢眼,怕是得养个十天半个月才会彻底淡化。
窝在沙发上后。
许是夜深人静,就算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听到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
贺南枝微微僵了下,指尖蜷曲地揪着衣角。
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方才在主卧波荡般的水声、布料摩挲的声响。
以及,亲自体验了一次谢忱岸裤子的薄料竟然薄成这样。
啊啊啊
什么破裤子。
是被设计师偷工减料了么
她不敢继续回忆下去,酒劲导致身体被热得发慌和唇上的灼意好似一起回来了,就算阵阵夜风都散不去。
深呼吸了几秒。
贺南枝抬起潋滟着水光的眼眸,伸手将浴袍口袋的手机拿了出来,迅速地点开谭颂的微信。
她先忽略未读的数十条语音消息。
噼里啪啦地敲了两句话甩过去
「颂哥,导演组的吴导是被卖假酒的给骗了吧」
「确定这是强身健体的酒」
谭颂整晚就蹲守在手机旁边了,几乎是秒回「小祖宗,别管假不假酒的了先回答我,你和杨导这部电影的最大投资人到底是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关系啊」
贺南枝被抱走后,谭颂被导演组好几位明里暗里的试探八卦。
他也懵逼啊。
自家那个没有任何背景撑腰的十八线女明星,怎么摇身一变成带资进组的那个了
过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