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被女僕從浴室洗香香,抱到臥室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後,我的體力稍微的回覆一些,但我已經懶的動腦經去想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始末,於是我閉上眼靜靜的躺著,但才過沒一會我便發覺有人輕柔的舔著我的腳,我訝異的往我腳邊看去喔!是撒曼幽香,她看了看我,笑咪咪的說到
「嚇到妳了啊。」
我回應到
「沒。」
於是我又繼續轉回,剛剛舒服的姿勢閉上眼,撒曼幽香繼續的親吻我的身體,她相當巧妙的捕抓,讓我愉悅的刺激點舔弄,讓我感到酥麻快意,她舔到我的嘴唇後說到
「舒服嗎?」
我說到
「妳就知道欺負我。」
撒曼幽香笑了笑說到
「妳是我的母狗,我怎會欺負妳呢!妳瞧瞧今天那些粗暴的男人,怎麼欺負母狗的,看了真讓人不捨啊。」
我真的非常想說,還不是妳下的令,但我還是將這句話一閃即逝,只是淡淡地說
「男人哪一個不是,只想一時爽意,哪會真顧忌到母狗。」
撒曼幽香一邊挑弄著我的乳房一邊說到
「那可不一定喔。」
充滿自信且陽剛味的言語,我張開眼說到
「有例外的嗎?別跟我說歐傑立喔!那種貴族子弟,不過就嘗鮮時會溫文儒雅,讓他多吃幾次,還不是花心大少一個。」
撒曼幽香笑了出來說到
「是啊!他們本就是都玩玩而,已不會有真心的,只~有~我。」
我聽到這,愣了一下我張大眼睛看著,撒曼幽香那美麗且充滿靈秀的臉蛋,白皙的身體,比我小一號的乳房,百分百美女的外貌下,說出這樣的話,莫非是女同!
撒曼幽香愣了一下說到
「女童??女的小孩子嗎?」
我笑了一下說到
「不是啦,人類社會中本身是女的,喜歡的對象,包括讓她歡愉的對象,都是和她是同一性別的,我們就稱呼她是女同性戀。」
我的話像是觸碰到撒曼幽香的敏感神經,只見他翻過身來說到
「我不是!我是妳的男人。」
說完她粗暴地撥開我的腳,讓我裸露出小穴與菊穴,之後她提著肉棒型按摩棒,狠狠的往我小穴插進去說到
「如何夠堅硬強壯吧,幹的妳舒不舒服。」
她的粗暴已經超越了,對我這弱小動物該有的力量拿捏,致使我痛的哀嚎起來,衝殺幾下後,她才冷進下來急忙說到
「我不是要弄疼,弄哭妳的,我~我~。」
我說到
「我只是妳的母狗,妳愛怎樣玩弄,就怎樣吧。」
撒曼幽香拔出肉棒型按摩棒,跳下床走到靠窗邊的位子坐了下來,撥弄了她的頭髮,她的舉動無疑的讓我有些錯愕,但更大的是好奇,她向是在著急甚麼事的,而且我很肯定這件事與我有關,撒曼幽香始終沒說。
之後的幾天她一反常態的沒有碰我,也沒要任何人侵犯我,只是每天都拿一些樂曲要我彈奏,就這樣平平靜靜地又過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