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她没好气,“驾校早还给教练了。”
陈铮睁眼,声音有点哑,不知是不是因为喝多的缘故。乔楠在心里默念罪过,还是不放心,建议“我们打车回去。”
“不。”
乔楠坚持不过,不得不小心翼翼,本来一个小时的车程经过她延长至两个半小时,下车时,仿佛是战场下来的战士,为了生存精力用尽,感觉被掏空一样。陈铮脚步有些不稳,乔楠本想不理他,结果还是忍不住扶着他回房。这里和上次来时没两样,扶他躺下,帮他脱下衣裤,用毛巾给他擦了擦。做好这一些,指针指向凌晨三点,正要休息,陈铮拽住她,乔楠重心不稳倒下去,陈铮一个翻身结结实实压住她。
乔楠偏头,有些火大,折腾半晚伺候他,现在被人压在身下。陈铮只是伏在她身上,并没有做逾越的动作,安静的如同初生婴儿。就连呼吸也比先前平稳许多,乔楠几乎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喊了两声没有回应才知他已熟睡。这个结果,乔楠有些哭笑不得。这样静静承受,陈铮似察觉这姿势不舒服,翻了个身搂紧她。也许是因为太疲,片刻,她也睡下。
清晨被闹铃吵醒,乔楠摸索寻手机,陈铮先她一步,把手机关了扔下床。再次醒来,又是午上三竿,陈铮已不知去向。在床上发了会呆,忽然想起今天回c市,在看时间已经过了登机时间。乔楠懊恼,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只好打电话回去。郑倾城接了电话,兴奋不已,又交代好好玩,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回不回都无所谓。在要结束通话时,郑倾城伤心地说“乔楠我失恋了。”
“你开什么玩笑”
“你都不看报么,真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地球人。”她嘀咕,又唉声叹气道“陈铮啦,还记不记得,听说他要订婚了,还给不给人一条活路啊。”
乔楠抿唇,真不知那群娱乐记者在愉悦谁。她本想安慰朋友两句,陈铮推门进来,问“还不饿”
“等一会。”她有气无力,这句话郑倾城听了去,立时引来一阵逼问,乔楠冷静回答,更是挠的郑倾城心痒。要知道,乔楠素来独来独往,当然前位追求者是个例外,可惜也逃不脱宿命。
啃面包时,陈铮说“今天回去。”
乔楠瞥他,他淡淡解释“爷爷打电话来,让我们过去一趟。”
“我不想去。”
“我也不想,面子工程总得做做,在说陈阿姨特别嘱咐,可要把你照顾好了,你若有闪失,责任在我。”
“我去就是,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扯进来。”乔楠投降。
“晚上的飞机,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过去,孝云也去。”
乔楠鄙夷地看向他,有些恼。也懒得多说,觉得和他沟通困难。两人又是无言,陈铮吃好,接了个电话,对她说“我有事出去,晚一点会有司机过来接你,机场见。”
陈铮匆匆走了,来去一向如是。乔楠不觉这样不好,无需向对方交代更详细,在这方面,陈铮远比她做得到位,就如当初他说的那样,他尽力履行夫妻间职责。反之,乔楠逊色许多,不会主动交代去向,除非是他问起。而陈铮极少问,乔楠更是自由。
回酒店整理行李,司机电话问她是不是现在去机场,乔楠一口拒绝,对方为难,可怜巴巴地说若没把乔小姐安全送到机场,他这工作没法继续。人家把话说这份上,她失笑,让司机到某酒店来接她。
到机场还早,乔楠下车去喝了杯咖啡,不巧又遇上疯三娘,她挽着一位乔楠不熟但有过几面之缘的男子有说有笑。乔楠可记得前晚,她还甜腻腻地向某老男撒娇,不想转眼工夫又和别的人亲密。这样想,又觉自己无聊,若无其事地歪过头看向楼外的车来人往。
疯三娘没有见到她,搂着男子施施然走了,来一阵风走时亦然。一杯咖啡没喝完,陈铮急匆匆赶来,看来是真急,额头布了层薄汗,即使这样也不失优雅从容。他坐下,二话不说端起她尚未喝完的咖啡一口饮尽,乔楠静静地看着他。放下杯子,他解释“咖啡喝多容易失眠,最近你气色不大好,回去让吴阿姨好好给你调养。”
“大家都说我气色好。”乔楠不屑冷哼,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精准地看到陈铮饱含意味地笑。可怪谁呢,若他说你最近气色很好,乔楠定不会理睬,管他存什么心思,偏偏他反着来。
“看来,这回回去不用担心陈阿姨埋怨了。”
提起陈阿姨,乔楠就觉脸红,或许还是太嫩缘故。上次回去,陈阿姨当着陈铮的面,说“你们也不小了,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不要觉得我话多嘴碎,女人有孩子家里才能安定,日子也好有寄托。”
乔楠唯唯诺诺,陈铮则似笑非笑。陈阿姨又说“怀孩子也得先把身体调养好,太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来更新了,有木有奖励
继续推歌王筝的越简单越幸福
看文愉快
、谁的青春谁的城
时间这把千疮百孔的杀猪刀,漫漫河端,有的已经被匆忙的人群遗忘,可一个不经意的片段,轻而易举地就勾起尘封的记忆。
乔楠不想,在陈家老宅听陈孝云兴奋地谈及一桩已经被人们遗忘的往事。这桩往事还得从陈孝云负责的案子追溯。佟廷的离开,直接导致另一个人自杀,陈孝云及他同伴追查时,发现惊天秘密。这次自杀的人,牵扯出七年前惊动南国边境某走私团伙落马事件。这个自杀的人,是某走私团伙头目亲信下属,因这位有着双重身份的下属,导致该团伙在一次往越南转移中,被警方剿灭,听说该头目死的惨烈,倒下去时,他还杀了追随他多年的女人。因为,在最后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宠着的女人要了他的命。
陈孝云兴奋地讲述,陈爷爷冷静地说“这不是已经结案了么。”
“当初是结案了,他们老大一死,这个团伙早已七零八散。但让我深感意外,这次事件竟然和那轰动的案子有关。外公,那头目听说也是部队退下来的。”
陈爷爷皱皱眉,似不愿谈及这话题,看外孙兴奋,冷冷淡淡地说“已经是陈年旧事。”
陈爷爷顿了顿,尘封的记忆再次不经意地被打开,若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又怎会走上这一条不归路。这个结果,他只能惋惜,毕竟不能在改变什么,逝者已逝。他也听朋友谈起,在倒下去时还能杀掉自己的女人,果真是狠角色,若不是狠角色,又怎会独闯一片天地,在某个领域轰动东南亚。
若不是他,自己最珍视的女儿,又怎会走上这,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