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慧珠听后果然笑了,“确实,来之前我也打听了一下关于您和这位失踪探员的关系,得知你们并没有任何关系之后,我才给您打的电话。”
“江医生,我希望您能和陈律师一起帮我替我姐姐重查此案。”
重查此案?
傅承安心里难得的出现了一种不服的气愤,他自认为当年自己查案的时候已经是很完美了,凶手抓到了,也没有任何冤家错乱,怎么就需要重审呢?
若要说是瑕疵,那也是出在了关于阮慧珍腹中孩子的身份上,毕竟,两个男人都不承认那腹中胎儿是自己的孩子,可是,阮慧珍的尸体被发现之后,早就已经没有了孩子的踪迹,想要验血也无从查起,就这一个是悬而未解的谜题,其他的都有理有据真相大白了。
相反,眼前这个阮慧珠,反倒是让他怀疑是真是假了。
“阮小姐,案子应该是十年前了吧。”
阮慧珠点点头,“是,十年了,那时候我在国外,跟着养父生活,我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姐姐在晏津,后来我养父去世,临走前告诉了我这些,但我年纪小,没有办法独自回国,所以就一直在等,一直到现在,我年满二十岁,获得了独立出境的资格,我才回来,可是,我一回来就听说了我姐姐已经死了十年。”
我找人查了当年阮慧珍的案件,可笑,他们怎么这么草率的结案了。
傅承安心里蹭蹭的冒火,怎么就草率了。
“阮小姐,据我说知,当年这起案件轰动一时,官方和地方都在盯着,老百姓更是没日没夜的守在行动处的门口等待答案,如此重要的案件,怎么可能会草率,当年n那个探员虽然很年轻,但也并非浪得虚名,到底是也是从刑部下来实习的人,这样的杀人案他们查起来也是万无一失。
阮慧珠笑了,“孩子不是林彦博的,不是黄生的,而是一个姓余的。”
余粮吗?
傅承安心里咯噔一下,严曦曾跟他说过,他怀疑余粮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洁身自好,阮慧珍涉世未深,又在那种地方待过一段时间,余粮如果化装打扮去了那种地方消遣,遇上了阮慧珍,二人有了接触,也不是不可能。
傅承安脑子里回忆着前尘往事,阮慧珠却开口说道:“江医生,你和陈律师刚从国外回来,你们在国内与我一样并无任何身份背景,自然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拉帮结派,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查一查,我想知道那个姓余的人到底是谁?因为,我怀疑他杀了我姐姐,而十年前所谓的凶手不过是在包庇他而已。”
傅承安回忆自己当年办案的时候的过往,时间相隔太久,再加上当时第一次侦办杀人案,所以,很多细节他都是一边查案一边临时发挥,如今想来,自己当年侦办此案的时候,余粮却是一直在暗中相助。
尤其是林彦博对他不利的时候,余粮虽然远在京城,却依然可以操控晏津隐藏在暗处的眼线现身帮忙解围,护他周全。
如今,那些想不通的答案也开始慢慢的连在一起了。
茶楼的角落,永远属于不喜欢热闹的人和一些特殊人群的栖息地。
前者专注于自己的世界。
后者专注于别人的世界,
第一次听到消息的傅承安心理上是怀疑的,毕竟,阮慧珍的案子已经十年了,这十年间,虽然当年的疑问他并没有解开,但也没有人追究,更没有人为了阮慧珍而提及此事,林家覆灭之后,就连阮慧珍的坟前草都是傅承安每年去拔的。
然是现在,忽然有个人生声称是她的妹妹,还点名道姓的要见他,他想不怀疑都难。
茶楼的生意很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这里的一壶茶都要上百块钱,一口茶一单生意。
傅承安在角落里做好,这里的伙计不问客人,单凭自己的感觉上茶,结果,一壶茶就是一千二。
傅承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心说,我很像有钱人吗?
别说一千二,他现在口袋也就是一百二十块。
不过,他并不担心这个,毕竟,自己出来之前,已经给陈江复留了信息。m。
两杯茶都喝完了,距离约定时间也过了一个小时,那位自称是阮慧珍妹妹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傅承安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人骗了。
随即,他心里又咯噔一下。
虽然,;联系自己的时候,对方称呼自己为江医生,但。。。。。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傅成君做下的圈套试探他的。
想到这里,他立刻起身,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落到她的手里。
然而,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坐在他不远处的一个女人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