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奕良因为施焘的下场魂不守舍的,听到吕德胜的话,下意识地问道,“什么话?”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吕德胜心想,施焘都倒台了,他还不趁机将他的狗腿子给收拾了,留着过年啊。
卢奕良紧闭牙关。
吕德胜发现卢奕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还嘴硬呢?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的屁股干不干净!”
吕德胜告诉他,垂死挣扎是没用的,“你心里清楚,接下来你自个儿倒霉是肯定的了,但主动交待,牵连的亲族能少一些。你不主动交待,也只是能提心吊胆躲两日。不信你看林大人,他一定掌握了某些证据。”
林染瞥了他一眼。
吕德胜在他看过来时,疯狂暗示。
最终林染没说话,允了他的狐假虎威。
在卢奕良看来,林染这是默认了,他脸色又是一白。
随着抄家的进行,他额间的汗一滴滴地往下流着,他知道自己完了,他和施焘之间的利益纠葛牵扯很深,只要一直往下查,他会完蛋的。
而且他有点怕林染这个从长安来的执金吾。
卢奕良问林染,“如果我主动坦白,是不是能酌情轻判?”
林染默,这吕德胜忽悠人的功夫是一点也没有退步啊。
他指了一个属下上前,对卢奕良道,“你跟他去吧,老实交待,有你好处。”
被林染指到的金吾卫上前一步,对卢奕良说道,“走吧。”
卢奕良垂头丧气地跟上。
吕德胜喜滋滋,战果又扩大了,没枉费他跑那么远来看热闹。
吕德胜心情很好,把卢奕良搞下去后,空出一个辽西郡郡守位,他想想,举荐谁上位好呢?
就无虑县令刘贺山吧,这次能扳倒施焘,其表弟在里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吕德胜盘算好之后,他靠近林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