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像是一块隔绝了所有情绪的木头,甚至无法对外界的任何事情做出正常合理的反应。 陈俨玉说的话beta一句都不曾听清。 所以,当第二天清晨,面容憔悴的青年拉开被敲响的病房门,看到头发梳的齐整、一身西装文质彬彬、怀抱着一大束鲜花陈俨玉时,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或许是见beta惊讶不解的神情太过显眼,男人慢慢抬起指骨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眼镜,温声道:“江先生,说来很冒昧,昨天遇到你之后,我去见弟弟的主治医师时,恰好听到旁边的医生聊起了你的父亲......” 陈俨玉弯唇道:“江先生到底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不管怎么说,我也该来慰问一下。” 江让没吭声,或者说,他根本不想让男人涉及自己的家事。 但许是江让在病房门口待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