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墨知道此时就算自己喊破喉咙,那远去的闽小道也不可能再听得到了,不由得收了声,像一只落败的小公鸡一样窝在沙发里面。
张澎暗自咽了口口水,心说这次还真的没白来,竟然发现了白与墨的软肋。
看来硬碰硬真的是不行,想要让着小丫头战败,就必须要像那闽小道一样,惹得她生一个大气,然后转身就跑。
表面上看,这样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张澎却在这个时候忘记了最关键的一点。
那就是闽小道是来去自由的,他可以跑。
而他张澎现在身后有无数个看不到摸不清的势力在找他的麻烦,他却跑不得。
三个臭皮匠还顶上一个诸葛亮呢!
况且,他们三个,实力也比臭皮匠要强得多。
张澎站在那里,因为脑子里飞快运转的想法们而不经意地表情丰富,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危险正在降临。
白与墨骂闽小道骂得累了,眼见着张澎一脸诡异地一会皱紧眉头、一会咧嘴傻笑,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对着张澎的膝盖就是一脚,后者不察,只觉得膝盖处一软,整个人就跪在了地上。
“好乖哦~”
白与墨胡乱抓着他的头发,不一会,就成了鸟窝。
“哈哈哈哈~”
白与墨终于消了气,留下一脸疑惑地张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以至于他早就敢怒不敢言了。
直到白与墨一蹦一跳地上了楼,他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一脸平和的暮与晨开始告状。
岂料暮与晨却只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还是个孩子啊!”
“我虽说是她的哥哥,不过,也是被她这么欺负过来的。”
“好男不和女斗”
“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
几座大山就这样压在了张澎的肩膀上。
张澎一时语塞,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了。
这个时候,暮与晨却表情凝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凡事要用一个良好的心态去面对。
这样,再难的事情,也就不叫事情了!”
说完,他也转身走向二楼的台阶。
“哦,对了,因为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利索,我们先在这里休息半个月再向我们隐族驻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