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走,程玉陵跟着去了警局,陈桂霞一家一个都没能逃过。 听着陈桂霞大喊他骗人的时候,这个在母亲和妻子面前一向性格温和的男人,第一次冷下脸来,眸光沉沉地盯着这家人。 他什么都不必说,陈桂霞已经崩溃怯弱地闭嘴,只瘫坐在那里绝望地流泪。 “程先生,那另一个孩子,你们有没有想好该怎么安置?”警方在了解一切后询问平静坐在对面的程玉陵。 程玉陵十指交叠放在桌面上,闻言淡声道:“原本我打算给他找个保姆,送他去国外生活,毕竟养育他三年,无论如何都有了感情基础。” 说到这里,他却斯文地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缓声说:“可正因为他的出生,才让这些畜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代替我亲生的孩子,在人生最羸弱的三年享受到了无微不至的待遇,而我的孩子却连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