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江州结婚,婚宴与不知道哪个男人苟合。
被赶回家自愿为南家工具人。
和无恶不作景天情妇,同样心狠手辣,恶贯满盈的杨浅合作要弄垮南家。
再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和景深结婚了,却没收敛,利用他的名声开办地下赌场,做下的一切,没人能帮她洗白。
一桩桩一件件,被民间全都扒了出来。
后来消失了段时间,卷土重来更盛从前。
定罪判刑的六桩案件。
从沿海钢厂爆炸死伤无数到送自己亲爸进去,踩断了弟弟的腿,毁容亲姑姑,还要当众杀了她。
以及对杨家四个子女……还有后来冤枉栽赃陷害景深入狱。
小曾叹了口气,“也是,如果是假的,钟家怎么可能任由这种事发酵。后来因为三十一桩冤案浮出水面,依旧随它扩散,任由死去的南桑被世人唾骂诅咒。导致很多人在她死后,拍手称快。”
乃至于还觉得这样的死法太便宜了南桑。
小曾和队员是拍手称快的一方,因为信钟家不会牵连无辜。
认为便宜了南桑的是嫉恶如仇的聿白。
聿白年纪轻轻爬到这个位置,起源他固执且执着。
这个性格好也不好,若是对一个人偏见太深,轻易不会改变。
小曾和队员却认为放在聿白身上是好的。
聿白黑白分明,嫉恶如仇,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
小曾看了眼手表,猛拍了下脑袋,“坏了,我得赶紧上船,江总说南桑小姐在柜子里,她答应他了,他的人不去找她,她不会出来。让我没人了就去,天呢,这么长时间了,人会不会憋坏了啊。”
他转身想走,被聿白拉住。
小曾想起重点了,“你快走吧,别耽误了江总的大事,我听他意思挺急的。”
聿白定定的看着他,唇角勾起笑,“再急船还没走呢。”
他笑笑快速道:“现在最大最急待解决的问题是你。小曾,你是外派,不属直辖,没接触过这种事。你知道去哪调人?找谁?谁又是百分百直辖江总?保密协议怎么签?怎么封档?交给谁?到地方怎么沟通?就用你现在这样的大白话,直接不怕监听或者隔墙有耳有泄密风险的说一箩筐?参加行动的你可以这么说。对方指导员呢?门岗呢?对他们什么能回答,什么不能回答你清楚吗?要知道江总私章牵扯的可是最高机密。”
他不等小曾开口,再道:“稍微错一点流程,后果不堪设想,你被骂,作为你的直辖领导,我会被贬。”
“这……”
聿白打断,“无关江总,哪怕是他救不回来了,档案在那放着,必追究到个人。你们的错,我们担,这是多年来的传统,你该清楚。”
小曾只是派遣。
没待几年,行动流程却是清楚的。
如果是一级秘密行动,一人失职,导致行动失败或者留下隐患。
参加的上一层,未曾参加的二层三层,同样要被削和批。
他隐约感觉这两者性质好像不太一样。
但因为对聿白的天然信任,转移了重心,“我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件事办好,不辜负江总对我的信任,也不会连累到你。”
三分钟后。
聿白把写下的纸张折叠成特殊的军字形。
找小曾要章。
小曾皱眉,“您写的太少了吧,江总的要求写全了吗?还有保姆的行程。”
他亲眼看见聿白只写了五行特殊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