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兵卒手持长矛。
要他说,该放弃的时候就该放弃!
“是啊,大哥、六哥,老三这话说得是难听了一些,但也是为大局考虑啊……疫病才发生多久,两村过半染病,连我们带来的兵卒也染病三百余……”
除了信函,其他笔迹是另一人的。
撕拉!
已经下葬的也要挖出来焚烧。
情绪过于激动,手指不受控制地细颤,他一连道了三声“好”!
“大哥,里头究竟写了什么?”
一个行九,一个行十二。
晁廉领命:“唯!
”
“九哥,你这是???”看九哥被打劫过后的模样,晁廉惊愕,一时无言。
她想到远处还有谷仁这位难兄难弟,大家伙儿又有结盟共同御敌的交情,于是让帐下心腹抄撰一份药方病案,附带各种防疫措施,希望能对谷仁有所帮助。
还未下葬的要焚烧。
“再说一遍——回去!
”
文心文士有文气护体。
“谁的信?”
第二日,那名医师也出现疫病症状,没多久就病死了,尸体被抬到屋外空地摆着。
至于这敌人是谁,目前还不清楚。
为了防止疫病导致有心人挑唆生乱,他们带着三分之一兵力来疫区,剩下三分之二都在上南各处,由老九几个负责镇守。
“大哥可在?”
只要做了事情,总会留下痕迹。
谷仁一边拆一边问。
被唤作“十二弟”的晁廉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家九哥怎么成这样了?
“再敢靠前,莫怪我等无情!
”
但只看此次疫病的威力,便知道疫病不能挡在防线以内,一旦散播出去,整个上南都将沦陷。
届时死得就不只是这么点儿人,而是数以万计,甚至——更多!
这样的结局,谁都承担不起。
老九道:“还能有谁,河尹来的。
”
信函在众人间传阅。
这玩意儿众人可不陌生。
谷仁两个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