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子上是一杯热牛奶,一把坚果。
奈何实在没胃口,周时微笑着摆摆手,“黄姨我不吃了。”
黄姨还想劝,周池礼已经伸手将盘子接下。
看了看周池礼那不容置喙的眼神,本来想以没洗漱为借口拒绝进食的她现下乖乖地握着那杯牛奶,小口地喝着。
管煜也走过来歪在躺椅上。
管煜管陶周时微周池礼,四人以这个顺序,在和煦的阳光下,排排坐。
管陶突然义愤填膺地开口,“微微,听说你们出事的那座高架桥,是新建的,你们这次事故是通车后第一起车祸。”
她郑重地拍了拍周时微的手,“真的太晦气了,我妈还一直嘱咐我以后出门走那条道,我觉得她该找神婆算算,那桥底下会不会也有索命鬼。”
瞧她这副认真的样子,周时微一个没忍住笑出声,下意识抬眼瞥了下管煜的反应。
管煜脸黑的跟她手中盘子里的黑豆没什么差别。
他烦躁地站起身,向空中扔了个羽毛球,随即挥拍。
“咻-”的一声,羽毛球被扇飞地不见踪影。
周时微暗自心疼那只被撒火的羽毛球,“哎,要我告诉她吗!”
已经起身走了两步的管煜头也不回,语气不耐,“随你便。”
管陶眯眼,“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一直沉默的周池礼开了口,“锦滔高架桥。。。。。你怎么不干脆叫管陶高架桥。。。。。”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这下管陶愣住了,嘴巴张开又合上,半晌没吭声。
看管陶这副吃了苍蝇似的表情,周时微伸出她的“断臂”在这人面前晃了晃,“哎,愣着干嘛,快去打球。”
于是乎接下来这对病号在一旁看着另两个人打了一上午的羽毛球。
一起吃罢午饭,兄妹俩告辞后,周时微提出要洗澡。
自然是不行的,只能擦擦身子。
这个任务本来是黄姨的,不知道为何进浴室的人变成了周池礼。
周时微裸着光洁的后背,坐在那,像一只待捕的小白兔。
察觉到脚步声不对,她正欲扭头,灼热的呼吸就落在颈肩,羽毛般轻柔的吻沿着脊骨向下。。。。
周时微止不住地颤抖,“别。。。。”
周池礼看向她背上的擦痕,满是心疼。
娇嗔的声音从怀里传来,“我还是病人呢,你别。。。。”
身后的男人轻笑,“我来帮你擦身子的,你想什么呢?”
他还真的艰难地用一只手帮她擦好了身子,换好了衣服。
只是便宜也没少占,衣服穿好之后,周时微也羞的脸颊绯红。
周时微决定回一趟自家老宅。
到了地方,司机停车,周池礼推着她进去。
大厅很是安静,空无一人,云姨也不在。
屋内没有电梯,周时微从轮椅上下来,由周池礼扶着上楼,俩人都有伤,所以走的很慢。
刚走到二楼转角,就听见左侧房间内传来剧烈的争吵声。
紧接着一只玻璃杯从屋内飞了出来,周池礼下意识地用身体挡在周时微面前。
杯子在二人脚边碎成玻璃渣。
周时微眉毛拧成一团,那是主卧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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