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到这句话二月和刘七还是没有半点兴奋。
“你们有事就说!”
“咱们这个铺子装修了一半就挺别致的,有许多人都会过来看,可是不知道是谁在传说这间铺子的老板娘,是个水性杨花,明明有相公,可到了京都就搭上了新都贵公子陆世子,还有尚书公子蔡云升。”
安宁一拧眉,有些生气,猜想这肯定是路云亭的手笔,又问,“可有指名道姓?”
二月低着头,“有,不仅于如此,连承允的名字都传出来了,还有人说他在国子监念书。”
安宁听后,心里只觉得这个路云亭真是又蠢又坏,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余承允的心了。
决定明日去会会路云亭,如果她不把这个流言解释清楚,别怪她使阴招了。
次日一大早,安宁便打算去找一趟赵夫人,打算打听打听路府在哪里。
这也事关她儿子的名声,相信她不会坐视不管的。
可是没走多远,她便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余承允!好长一段时间没见,他整个人清瘦了许多,即便如此,却没有损他半点风资,仍就俊逸无比,身姿不凡。
他上前两步,见安宁没有吭声,开口道:“宁儿!”
安宁知道他要说什么,“你是来质问我的吗?”
“宁儿,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怎么开口就是这种态度。”余承允声音淡淡,可却难掩心中的那么抹酸涩。
这可是他日思夜想了快一个月的人啊。
安宁僵了僵,是啊,心中出门时就想着这件事,确实冲了些。
良久,她才缓声道:“余公子!我刚刚也是气恼过度了,正打算去找人去路家质问。”
他们如经都这般了,她没有办法再舔着脸叫相公了,
一句余公子,令余承允浑身一颤,心如同落入冰窖,眼尾瞬间泛红了,“宁儿,你非得要同我这般绝决吗?”
安宁小心道:“我可是说错了什么,让你生气了。”
她就是这般不争气,见不得余承允受委屈的模样,明明他在乎的那个人不是你啊。
你对他千万好万般好,可一但发现你不是她,不也照样不认?
可她终究又输了,他还没有说原由,心就软了。
余承允好看的星眸中葛的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良久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你若心里真有了别人,我也不拦着你,和离书,我明日就给你送过来。
我会对外宣传,咱们两早已和离,也不耽搁你的名声。”
安宁心里不禁冷笑了一下,果然如此,亏自己还对他存一丝念想,不成想千里迢迢追跑来京都是来给她写和离书的。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使自己平静,刚刚已经够丢脸的了,话都都在这份上来了,就该硬气一点,“好,多谢余公子成全。”
余承允一个身形不稳,被赶来的魏子平一把扶住,他看向安宁,心中顿时明白了。
面前的女子,表情冰冷决绝。
他正要开口,却听到余承允说道:“走!回书院吧!”
魏子平觉察到余承允身子在微微发抖,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宁,扶着余承允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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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了安宁院子的那道巷子,魏子平才愤愤不平道:“余兄,你何必这般,你那娘子当真不把你放在眼里,何况她哪里比得上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