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买噶!”
“快点叫救护车!姜师晕倒了!”
“是不是食物中毒啊,我们吃的食物不会有问题吧?!”
救护车和警车一前一后赶到这里,餐厅后厨被控制起来,姜岁碰过的食物被警方作为重点证物带走调查。
姜岁被送到医院,检查出体内含有神经毒素,幸运的是量不大,服药帮助催吐即可。
催吐过后,姜岁幽幽转醒,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那几个美女设计师朋友,还有弗兰担忧的脸庞。
“姜你醒了!你还好吗?!你刚才真是吓到我了!”
“我去叫医生过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姜岁摇摇头,坐起来佯装不知情的样子问:“我怎么了?”
弗兰脸色不太好看,“你被人下毒了。就是之前跟你有过节的珊妮,她在送你的饮料里面加了一种神经毒素。幸好你喝的少,没出什么大事。”
“珊妮……她怎么会?”
“她可能是还在为上次的事记恨你,加上昨天拍卖本来是你垫底的,最后你的礼服被高价拍走,她成了那个垫底的,审核分还要倒扣,也许是一时不忿想岔了。”弗兰猜测道。
姜岁垂着眸子没有说话,其他人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没有在这里打扰她,很快出去了。
他们一走,姜岁看着手腕上变成黑色蓝钻手链,蜜褐色的瞳仁镀着层浅浅的冷光。
昨晚罐罐用药物把她的手链泡了一整晚,靠近毒物就会立刻变色警示。
打开珊妮送的饮料时,手链就变成了黑色。
所以她将计就计,咬破嘴巴演了这出戏。
她这边鱼饵已经主动咬钩,接下来,就看瓶瓶罐罐那边的了。
另一边的警局内。
律师进了审讯室,不管怎么诱导盘问珊妮就是闭口不言,偶尔一句话,也是直接认罪。
她这么配合,律师反倒更觉得这件事不同寻常。
“珊妮小姐,希望你考虑清楚是不是真的要替背后的人隐藏一切,把自己的下半生赔进去。你蓄意谋害的是我们谈氏集团谈总的未婚妻,难道你以为这是你一句认罪就能解决的?”
“当然,珊妮小姐大义,愿意为他人牺牲,这点确实难得。只不过珊妮小姐的家人,朋友,甚至是未婚夫……他们将来会如何,这就不是我区区一个律师能够保证的了。”
律师站起来,扣好西装外套的纽扣,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眼笑眯眯看着面无血色的珊妮,“那么,我先告辞了。”
律师慢悠悠地往外走,就在手快摸上门把的那一刻,身后传来珊妮精神防线崩溃的声音。
“等、等等,我说,我说就是了!前提是你们要保证我和我家人的安全!”
约莫四十多分钟过去,律师回到车上,恭敬地向后座两个小少爷汇报情况。
“菲莉塔目前还在皇宫受罚吧,她是怎么联系上这个人的?”瓶瓶皱起小眉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罐罐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匪夷所思道:“而且像她这种一言不合就找人绑架妈咪恐吓她的人,居然能做出这么缜密的谋划,怪没道理。”
微量下毒的致命之处就在于不会立刻毒发,而是日积月累地把人身体拖垮。
还能掩盖真正下毒的时间。
这不像是那个行事鲁莽的公主能长出来的办法。
瓶瓶瞥见罐罐嘴角被棒棒糖拉出来的口水,拿出手帕细心给他擦干净,一边说:“我更倾向于她背后还有别人,对方藏的太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坐在前面的律师暗自为他们的聪颖和敏锐感到惊奇,同时好奇谈总平时都是怎么教孩子的?
两只绵绵软软人畜无害的小包子,说起话来比他这个常年在人心鬼域中游走的律界王牌还要老成。
难道这就是家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