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经过她一个多月的门外陪同,少年渐渐的走出了房间,并同意她继续给他补课。
后来这少年参加了一个科技比赛,在他们州获得了特等奖。
这少年去年上了一个很好的高中,已经走出阴影,变得阳光帅气,周末,偶尔还来找她玩。
也就是那一次,她生了特别大的气,一连着几周都没有回去,米舒这才慢慢的改掉了这个奇怪的“保护欲”问题。
她有时忍不住会想,这不是保护欲,倒像是扭曲的控制欲。
所以,从那之后,有什么事,她都喜欢放在心里,即使很难过,也不想对她说太多。
不仅是因为担心她做出什么举动,也是不想让她太过操心。
这件事就对她瞒了下来,反正她待在家的时间不长,经常做同一件梦的事,米舒并不知道。
对于这段奇怪的梦境,她一开始会困扰,现在倒是慢慢的接受了。
她也试着和梦里的人对话,她问,对方是谁?
而那个男人回答:“你竟然忘了我?你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的。”
他们之间从没有近距离见过。
他们之间永远都会有一道迷雾隔档,她冲不破那道雾墙,她走一步,雾墙会倒退一步。
她想问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每问道关键处,他的身影总会被大雾淹没。
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她就像被禁锢在某处,一次一次的寻找出口,一次次的逃离,可是都无疾而终。
每次做梦醒来她都很累,很累!
前段时间,梦醒后还伴有阵阵头疼。
这还是从那次,她看到男人身后有一把枪抵着,一着急她顾不得提醒,快速就冲过去,想推开他。
不知是她的速度快,还是因为什么,她竟然看到了男人削薄的性感唇畔,然而只是一瞬,她就从梦中惊醒。
第二天醒来,她就头疼的厉害。
本打算中午要去医院的,不过到了中午,那种疼痛竟然消失了。
她把这件事就当是一个故事,她内心深处,伤感又沉重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不清楚,但是她却发现,那个男人成了自己记忆中不可少的部分,就像她身体的某个部分。
想到这,她发现,来这里后,竟然没做过一次这样的梦。
也是奇怪。
难道梦和男人相克?
是说她缺男人护体?还真是太奇怪。
她把被子一抖,手机竟然在大床中央睡得正熟。
拿过手机,一回身,地上掉着一张白纸。
她捡起来,白色的卡纸上,是遒劲有力大气磅礴的字迹。
“客厅桌上是你回去带的东西,算是对你这些天的辛苦奖励,我们出去了,既然答应你,早餐时间也不会占用,嘟嘟要求,所以桌上给你备了早餐,没事早点回来,嘟嘟没人带!”
落笔:厉仲谦!
真是的,一开始她还感动来着,最后这才是重点吧,再说,她是逼不得已才来这的,又不是当保姆来了。
还奖励,这高高在上王子病是没得救了。
贝娜嫌弃的撇撇嘴,放心的去洗漱。
好在他还有良心,没有叫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