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当天,丽日当空,万里无云,倒是给参赛的车手减轻了一丝难度。
郊外的工作室,一大早上就传来交谈声。
“今天天气怎么如此晴朗,为什么不下雨。”曾帆望向窗外,感叹道。
戴平走到他身后,一脚踹向他,“你还想给自已增加难度?”
“要是这样的话,以后你的训练计划我单独为你制定。”
“别别别。”曾帆连忙制止,“我就是瞎说的。”
戴平这会也没功夫跟他贫,“赶紧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
他说完,扫视了一圈一楼,“谢砚驰呢?”
“这小子不会关键时刻给我掉链子吧。”
“砚哥啊……”曾帆低咳一声,眼底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狡诈,“他女朋友好像生病了,他昨晚半夜订的机票赶去了巴黎。”
“他让我转告你,今天的这场比赛他弃赛。”
“什么!!!”戴平一声中性十足的怒吼冲破喉咙,“你们就这样让他走了?不知道拦着他?”
曾帆咬牙强忍住笑意,“你又不是不知道,砚哥压根就不会听我们的,我们想拦也拦不住。”
“少废话,你们三个还控制不了他一个了?”
“哎呦……”戴平气急攻心,一手捂住胸口坐到沙发上,“你们真的是嫌我命太长了,给我上演这一出。”
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现在六点四十,还有三个多小时,上哪找人去!”
“气死我了。”戴平大口喘着气,“不行了,赶紧给我去买速效救心丸。”
曾帆见状,终于憋不住笑,笑出了声,不再刺激眼前的人,如实交代,“老戴,你也太容易上当受骗了,还是说是我演技太好了?”
“砚哥就在楼上打电话,你何时见他弃过赛。”
他也就随口胡诌的,没想到他还真的相信的。
戴平一听,瞪向他,升腾起一肚子的怒火,“你是不是有病,给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要是换作平时,他肯定是不会相信的,但现在谢砚驰是有前科的人。
戴平起身,对着他撂下一句,“等着,比赛结束后,你的假期取消,我对你进行一对一的训练。”
“别啊。”曾帆此刻后悔莫及,他刚才就不应该嘴贱的,“老戴,你不能如此无情,这也太残忍了。”
戴平往外走,头都没回,“没得商量。”
“啊!!!”
曾帆仰天长啸。
工作室的二楼,谢砚驰此刻正松散地坐在沙发上,接听自家女友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