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连庸医都不是,你充其量就是个江湖郎中,无证行医,我都能去告你了。”
“嘘——”傅承屹冲她做了手势,盛南伊还以为威慑起了作用,谁料他说,“吵死了,盛南伊,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无语了,到底是谁在吵谁啊?
她明明只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儿的,是他登堂入室非要给她治疗的好不好?
把她钉在床上不能动,他有什么资格嫌她吵?
可转念一想,这里是傅承屹的地盘,用登堂入室来形容也不合适。
傅承屹给她治疗,再怎么说也是出于好意。
一番攻略下来,她没再讲话,闭起眼睛,视而不见就是了。
昏昏欲睡之际,傅承屹给她取针,惺忪视线中好像看他在笑。
就那种似有若无、不怀好意的笑。
叫人没来由地恼怒,“你为什么要笑?跟个变态一样。”
傅承屹微微蹙眉,大概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
他调子发沉,“盛南伊,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么?”
她正好憋了气没处发,“不然呢?谁家好人把醉酒的前妻带回自己家?
谁家好人给人针灸,会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给人封住半边身子?”
傅承屹不以为然地摇头,低笑一声,“我可没说我是好人。
不过你住在我家,孤男寡女的,即便我对你有什么不良企图,你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我宰割。”
唉,人在屋檐下……盛南伊只能无力瞪他。
等他取完最后一根针,赶紧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唇畔的笑弧异常明显,英气的眉宇也浸染了笑意。
傅承屹连她带被子一同抱在怀中,力气之大,她竟然挣扎不了半分。
这下真成砧板上的鱼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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