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奶瓶喝完就甩,也不知道像谁。
吃过饭,给孩子洗了澡,沈清欢带着在床上哄睡,冯炽有事回了营。
缤缤现在可以带着在床上自主睡觉。
沈清欢和她玩了会儿,就让她躺下来。
躺下来的缤缤待不了一分钟又起了来,还要缠着妈妈玩。
沈清欢自然是不玩了,她闭上眼睛装着。
缤缤不知道她装睡,但知道她这个样子是不能跟自己玩了,就伸手过来扒她眼皮,要她睁眼。
这熊孩子!
沈清欢还是没睁眼,缤缤看扒不开,就啊啊叫了两声,看到她没反应,就趴到了她身上。
沈清欢把被子拉上来,把孩子一起盖住。
小家伙被被子吸引了注意力,就钻起了被窝玩。
沈清欢由她在旁边沽涌,思绪就转到了有的没的。
刚才吃饭,她和冯炽没怎么说话,她注意力在缤缤身上,冯炽估计是赶着回营,没几下就吃完了。
走之前让她带孩子早点睡。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来。
她还记得上次在火车站,还有上次在医院,因为许见文,他都是反应很大。
想着想着,脑海里突然冒了些记忆出来。
沈清欢心脏都跳快了几分,她赶紧稳住心神。
她摔到后脑勺,得了脑震荡,头又晕又疼好几天。
别说是唤起以前记忆了,现有的某些记忆都难想起来。
没想到这会儿竟然又冒了些出来。
这是她还在当知青的记忆,这段记忆在这之前是没有想起来的。
那天她和其他知青下工往知青点走。
知青点在村尾,是由猪圈改成的,环境非常简陋。
但不管怎么样,累了一天,只想回到那个猪圈好好休息一下。
走到半道,有社员过来喊了男知青去挑水。
村里没有自来水,喝的是井水,得去挑。
这用水也得排队,当时正好是没人排队,就有人提醒知青可以过去打水。
知青们是凑在一块做饭,大家分工合作,男知青去挑水,女知青就去捡点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