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怕短路,吹了会干脆拿毛巾擦,见南枝的头发也需要吹,才起身道:“我给你吹?”
南枝没拒绝。
傅寒州给她吹头发也算很有经验了,房间的梳妆台是木制的,镜子擦得很干净,傅寒州看着她一瓶接一瓶地往脸上擦,挑眉道:“这么麻烦。”
南枝看了他一眼,“还行。”
吹风机呼呼作响,傅寒州顺着风吹起的弧度,能看到她的衣内。
他拨弄着发丝,等南枝开始玩手机的时候,才拔掉插头,“好了。”
南枝起来给自己的水杯灌了点水,才习惯成自然地躺到了自己在家时睡得方向。
傅寒州关了灯。
重新躺在一张床上,两个人竟然有种,小情侣第一次干坏事的悸动。
谁也没主动开口说话。
傅寒州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侧过身看着她,碰了碰她的手。
今晚,他本来是别有用心来的,可现在躺在她边上,他竟然就想这样看着她就好。
南枝闭着眼睛,但是他灼热的视线凝聚在自己脸上,也不可能没感觉。
她突然开口,“傅寒州。”
她没开门,也没任何动静,傅寒州有些焦躁。
手指在门板上再次点了点。
木质结构的房子,隔音效果自然不怎么样,傅寒州轻轻唤了一声,“枝枝。”
“你在干什么?”
傅寒州一愣,扭头看去,南枝穿着家居服,手里还抱着个脸盆,里面放着洗漱用品,头发用毛巾包裹着。
“你去哪里了?”
“刚才小乐不是说了么,去公共浴室洗漱。”她看着他,“你找我有事?”
她说着,把门打开。
傅寒州道:“床睡不习惯,床单也不舒服……”
南枝知道他那床垫都是奢侈品,别说家里的床品,要他住这,确实这辈子都没体会过。
“我带了一套自己的床品,给你换?”她都没来得及用上。
而且她出差也有习惯自己带床品。
傅寒州凝望着她,“那还有蚊子。”
“我这有蚊香。”
南枝看着他,别开了视线,“那你去把睡衣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