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府。
从太傅府回来,温幼清就坐在窗前,在纸上写写画画。
直到日头西垂,顾离殃才从宫里回来。
“在画什么?”
揽上温幼清的腰,顾离殃弯腰在她侧脸落下一个吻。
温幼清方才太过投入,陡然被他亲了一下不由得脸红心跳。
她微微偏头躲开顾离殃灼热的气息,可偏偏顾离殃不依不饶,追着她的唇角摩挲。
温幼清忍无可忍,搁下笔反手捧住他的脸,嗔道:“你正经些。还有要事……”
顾离殃就势吻上她的手心,嗅着她指尖淡雅的墨香,他脑子里忽然浮想联翩,眸色一深,顾离殃喉结滚动,唇用力,用齿尖细细地磕着温幼清的掌纹。
掌心的滚烫濡湿令温幼清心尖一缩。
许是近墨者黑,温幼清的脑子里也闪过不合时宜令她羞臊的画面。
过往有一次,顾离殃就是如此在她那处作乱……
“阿清,想到什么了?你心跳得好快。”
一只手掌覆上温幼清的心房。
暖春将至,在房里温幼清穿得较为轻薄,那修长如竹的手指一动,便好似撩住了她心口纤细柔软的神经。
一捏,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跟着一颠。
温幼清不由自主地蜷起脚趾,眼眸含水,整个人往后缩。
顾离殃顺势把她压倒在桌案上,薄唇吻上她白皙滑腻的小臂,瓮声说:“阿清,你的身体,比你的心更渴望我。”
“别说了。”
温幼清难耐地哼唧一声。
如瀑青丝铺满了大半桌案,眼睫轻颤,温幼清竟就这样望见了窗外嫩绿的枝丫被风摇荡在湛蓝高远的天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