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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初露霸气(第2页)

我胸口好像刀扎一般,好痛。我忍受着剧烈的疼痛说:“这就是你们周家的男人?我服气了。我怕了他还不行,我怕了躲,他总可以吧?”

周芙蓉问:“依你怎么办?”

“我们走人啊,难道我姓林的在平常找个栖身的地方也难?”我瞥瞥芙蓉的惊愕神色,嘴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其实何如斌在市里开发了好几个楼盘,早就说要给我一套房子,态度还很坚决,好像我不接受就是亵渎了我和他之间的弟兄情谊,但我一直没答应他。

我走到院子给何如斌打了个电话,说我住这老房子住得骨头里都长霉菌了,想换个环境,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何如斌一听就呵呵地笑了:“林助理不是我说,你真古板得可以了。那老房子有什么住头,还同你家岳丈住一起,亏你还住了那么多日子,早应该换了。”

“好的,那你就多费心,我要环境好一点儿安静一点儿的地方,最好面积大一点儿。不过先说好了啊,我不能白住,怎么着也得给你个成本价。”我一边说,一边揉着胸口。

“林哥,我们是兄弟,哪能收你钱呢?就宏图花园那房子吧。那房子怎么说呢,也简单装修了,搬进去就可以住,临时过渡吧,以后再按你口味喜欢重新装。林哥你是急用,那房子最适合,不过千万不要说钱不钱的,不然我可生气了。”何如斌大方地说。

“你要这样我就不找你了,你不是帮我是害我。”

“好的好的,真是的,林哥耿直啊你。”何如斌说的宏图花园,我还去过那地方,我喜欢那儿的环境。植被好,容积率低,临近长江,同时也是闹市中的一个清净之地。

当我把房子已经落实好告知芙蓉时,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满是疑虑。过了好一会她才说:“中权,你伤口一定被周太平打坏了吧?”不顾天色已晚,一定要陪我去医院。经过医生拍片检查,还好,虽然痊愈的伤口受到损伤,不过还没有影响到骨头。

回到家已过了半夜。打开门,周开山已歪在沙发睡着了,脑袋靠着沙发扶手,嘴里流着哈喇子,还在哼唱着戏文:“老夫手握龙泉剑……啊啊啊,要将妖魔斩。孽畜啊啊啊你且别张狂,睁大你那狗眼睛,且看老夫手段……”

看着他那邋遢样,我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那么横的周开山。人啊,真不能老,一老就不是个人。我打来洗脸水仔细给他洗了脸,然后将他拖鞋脱了给他擦脚,抱着他将他送回卧室。

回到我和芙蓉的小屋,芙蓉斜卧在床头正在悄悄地抹眼泪。我把衣服脱了躺上床,说:“娘子伤什么心呢,不会是舍不得离开这老房子吧?告诉你,千万别生气啊,不然我那宝贝儿子生出来就是气包,我可不依你。”

转过身,芙蓉将我紧紧抱住,湿漉漉的脸蛋擦着我的脸,将泪水糊了我满脸:“中权……老公,谢谢你。”

“谢什么啊谢,我们不是夫妻?”我有些不习惯芙蓉这样。

她将脸离开我,不错眼地望着我,问:“中权……你不会生我气?”

我咯吱着她说:“我们都有小宝宝了,马上要成为孩子的父母了,还生什么气?快,快笑,我得看你高兴。”

芙蓉凄然地笑了笑,说:“中权,过去……难为你了。你在医院待了那么久,还没听到咱宝宝的声音呢。”说着起身将上衣卷到半腰,露出一身白肉。我将脑袋贴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仔细凝听着里面的动静。

我一边听着,一边说:“芙蓉,我们得对你肚子的小家伙负责啊。我在省城音响店买了一些CD、VCD光盘,都是轻音乐,对胎儿有好处的,你多听听,啊?”

抬起头,我说:“芙蓉,为了我们的孩子,从明天起你就在家休息,好不好?”

其时周芙蓉已由市百货公司调到信用合作社工作,还是出纳,待遇提高不少,可是工作却比以前忙很多。她美丽的大眼睛又满是泪花,说:“中权,你真这样想?”

我认真地点头说:“你难道不相信?如今你是家里重心,国家级保护动物,我得尽全力保护你。”

周芙蓉羞涩地钻进我怀里,说:“我才不愿意当家庭妇女呢,累。”

我说:“我已经请刘小眉,就是猴子他老婆物色保姆,天地良心,我哪里舍得我的乖乖老婆做家务?”

周芙蓉美滋滋地问,真的假的?

第二天我请了假搬家,所里专门找养路段借了一辆货车,猴子还带来几个青壮来帮忙,说是黄书记特地点的将。我问哪个黄书记,问过之后我才想起是冤家黄至权。“中权你就装吧你,谁不知道你们是乡党?”猴子显得很兴奋,忙里忙外指挥着,好像一个搬运头儿。所有人根本不让我动手,说我受伤还没好利索,说大点儿的还说请我为公路所的未来考虑。

东西装了两卡车,我和芙蓉一点儿手也插不上。当最后一车装好,汽车启动时,我看见周太平了,他走到我坐的桑塔纳旁,脸色阴郁。他冲我伸出大拇指,说:“林中权,够哥们儿,一路好走啊你——不送你了。”

新房子四室两厅,170平方米,浅绿基调,主体风格简洁明快,不奢华却实用,很符合我的口味。芙蓉却嘀咕着:“什么品位啊,这装修好低档,根本不符合潮流。”

我说:“耐心一点儿吧周妈妈,能有房子住就不错了,总比住大街强对不对?住房不是商业场合,弄那么花哨做什么?”她瞥我一眼,不吭气了。

在房间安排上,我让周开山住主卧,芙蓉也不安逸,说他一个人我们三个人,一个老头子要那么大空间做什么?我没理她。妇道人家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让周开山住大房间自然有我的用意。远的不说,马上就到新年春节,市长书记每年得给退休干部拜年,让他们看看我对昔日市长的孝敬,不也是政治彩头?

睡在新床上,我一直没有睡意,想着前尘往事。我看见了高高的大栗子山,以及老爸在黄葛镇那偏偏倒倒的房子里的情景。什么叫光宗耀祖,什么叫眼气别人,这就是。我又看见老爸的头颅了,两只眸子在黑暗中好透亮。我默默地注视着老爸的头颅,我知道他不安逸。当时,为了我和芙蓉的婚事,他曾当着黄鼎礼和周芙蓉的面跪求过周开山,我在周家遭受的凌辱他也没齿难忘,如今我不但收留周开山,还把他捧在了神龛上。我当然不能对他说出我的真实想法,我是转型期的政治人,我得审时度势。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怎么会在蝇头小利上做计较?

上班第一天,我刚进交通局大院就见着了黄至权,他和黄鼎礼从同一辆轿车上下来。为他们开车的就是以前给公路所开车的小左,最后下车却最先招呼我。他满脸鲜花灿烂样地跑过来,一把捉住我的双手使劲摇晃着,说:“林助理,你受伤怎么不多休息休息,这么快就上班了啊?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是得爱惜身体,千万别逞能啊!”说着还左右端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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