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已经做了决定。
他看着白大姐,缓缓吐出一口气:
“陆行那里确实有一个胎记。”
白大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什么形状的?”
啧。时宴已经做了决定。
陆家有三个儿子,陆鸣和陆行陆再这两个弟弟差3岁,陆行和陆再确不一样。
如果白大姐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也许陆再才是……
也不一定。
说不准外头还有种种原因没有带回家的“私生子”呢。
不管陆行是不是白大姐的“儿子”,都要当他是。
洁白的纸必须被染上污垢。
不把白纸揉烂,玷污,他满腔的嫉妒恶意要怎么平息?
拆散一桩美满的姻缘,只能让他畅快片刻。
他需要破坏更多的东西。
时宴看着白大姐的脸,他目不转睛的观察着白大姐的表情,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但是没有。
白大姐好像没有说谎。
那么……
时宴缓缓吐出一口气,就像是被白大姐说中了陆行的隐秘一般,他说:
“陆行那里确实有一个胎记。”
他在陆家生活了十几年,但身份上,不过就是一个帮佣的儿子。
他本没可能看到陆行的身体。
但谁让他“深爱”着陆行呢。
初入商场,那些因为应酬醉酒的夜晚,他贴身服侍陆行,可不把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看了一遍。
他厌恶陆行的腹肌,厌恶他的长腿,厌恶他一切看上去比他好的地方。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陆行身上并无什么胎记。
不过谁知道呢。
有些胎记随着年纪的增长是会消失的。
时宴缓了口气,他说:
“他……身上,确实有个胎记。”
时宴没有装中气不足,他的语气很笃定。
白大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几乎就要哭出来了,完全就是一副悲喜交加的模样,但时宴知道她没完全信他的一面之词。
果然,她急切询问:
“什么形状的胎记?陆行他身上的胎记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