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州城。见萧穆之退兵而去,郑雄朝见到了忠勇侯也过来了。忠勇侯也看向远处,沉声道:“这萧穆之,没机会了!”郑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庆王谋逆,这是他的必经之路,怨不得谁。”“也罢。”郑雄颔首,目中露出疑虑之色。那萧穆之率领数千兵马,押送粮草而回。路上,一名军士,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这粮草会不会有问题?”有问题?萧穆之神色一怔,朝他看去。“哼,你在胡言乱语!”“将军,那郑雄为何如此爽快的将粮草运来?难道,这没问题吗?”萧穆之脸色微变。他也没看粮草真伪。他急忙催马而上,直接一刀劈开了一个麻袋。那麻袋中的粮草流了出来。这顿让萧穆之悬着的心,随之落下。萧穆之朝他冷喝道:“你知道什么?”军士吓得脸色苍白,不敢吱声了。萧穆之冷哼一声,便道:“速速赶赴庆王营寨。”“喏!”众军士齐齐答应一声。当即,他们便疾驰而去了。很快,抵达了庆王营寨。得知萧穆之得到了粮草,庆王大笑一声。“有了粮草,本王便更有信心,拿下虎牢关了。”那萧穆之等武将,齐声应道:“拿下虎牢关,易如反掌!”“庆王殿下,乃是天命所归。”那庆王目中,精芒一闪。“今晚便好好休息,明天攻取虎牢关。”“喏!”萧穆之等众将士齐齐答应一声。萧穆之看着这些粮草,颇为高兴,他这是大功一件。等跟随庆王殿下攻取京城。他表示从龙之功,保不准还会被封侯拜相。萧穆之不禁高兴的在营寨中踱步。他心情极好,激动无比。他还想着如何攻取商州。“郑雄,下一次,便不会让你如此好运了。”萧穆之声音低沉,掷地有声。既然,他与郑雄的恩惠一笔勾销。那下一次,便杀死郑雄,夺取商州。他尝了一口刚煮好的粥,果然鲜美。不觉,到了开饭时间。那不少军士,便端起碗来,大朵快颐起来。萧穆之也喝了几口,顿觉舒服。庆王欣慰一笑,他正想喝粥之际。突然,便听到营帐外,传来了一阵惨叫声。啊!众人急忙出帐看去。一名军士,捧腹大喊。他身子扭曲,便如被折磨了一般。庆王脸色骤变,怒喝道:“怎么回事?”啊!不等他话音落下,又有军士摔倒在地,惨叫不止。刹那间,这营寨中,至少有数千军士,捧腹惨叫。庆王脸色骤变,不知怎么回事。难不成中邪了?但随行郎中,诊治一番,急忙道:“王爷,他们中毒了。”中毒?庆王怒气汹汹的喝道:“怎会中毒?”郎中惊惧,急忙查验一番。“王爷,粥中有毒。”粥中?谁敢在粥中下毒不成?嘶!庆王铁青着脸,看向了萧穆之。是他送粮过来的。难道,这粮草有毒?砰砰!远处,传了一阵巨响。等到烟尘散去,众人急忙看去。那数百战马,尽皆倒毙当场。嘶!所有人深吸了一口气。难道,真是粮草有毒?若不然,怎么连战马也被毒害了。庆王怒气汹汹,不禁喝道:“萧穆之,你胆敢害我将士。”他极为生气,呵斥出声。萧穆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王爷,不是这样的,郑雄在粮草中下毒,是他坑害我。”想起郑雄,萧穆之便怒气汹汹。是郑雄害了他。若不是郑雄他也不会将这些粮草运送过来。萧穆之惊惧无比,只觉腹痛起来。庆王踏上前去,怒道:“萧穆之,你该当何罪?”萧穆之脸色难看,浑身如抽搐一般。哇!突然,萧穆之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他身躯挣扎几下,便一动不动了。庆王脸色惊变,他瞪着萧穆之,喝道:“难道,萧穆之也喝了粥?”一名军士急忙道:“是他喝了粥。”哼!庆王脸色铁青,居然让萧穆之这么舒服的死了?他面色一寒,怒道:“将他大卸八块,扔到邙河之中,将他首级挂在辕门,以儆效尤。”“喏!”军士答应一声,便把萧穆之拖出去了。“将他带来的粮草,全部给我焚毁,一个不留!”庆王面色阴沉,极为生气。一旁,粮秣官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庆王见他如此,不禁怒道:“怎么回事?”“那萧穆之运送回来的粮草,大部分已经入了粮仓。”嘶!在场武将,脸色骤变,惊惧不安。怎会如此!这粮草居然混在了一起。那庆王踏上一步,便抽了粮秣官一巴掌。他沉声喝道:“你在胡说什么?有多少混合了?”“殿下,不到一半。”庆王面色一寒,怒道:“给我尽快分开,要不然,我把你杀了。”粮秣官脸色骤变,急忙扫跑了。“可恶!”庆王握紧了拳头,恨意绵绵。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恨至极。那些武将,也尽皆看向了庆王。“殿下,这次咱们中了计,下次绝不会中计。”“庆王,卑职以为,当出兵拿下虎牢关。”“不知庆王,意下如何?”庆王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他凝视众将,沉声道:“明日拿下虎牢关。”“拿下,拿下!”这些武将,齐齐行了一礼。他们尽皆露出欣喜的神色。只要拿下了虎牢关,便可攻取京城了。庆王回到了营帐中。想起太子刘琅,他便一阵生气。这个太子,着实可恨。“太子,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庆王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此时,一阵脚步声响。一名军士急步跑了过来。“殿下,粮秣官自尽了。”自尽了?庆王面色一寒,冷意森森。“把他给我斩首示众。”见军士不动,庆王怒道:“为何不去?”“粮秣官把自己关在了粮草,他引火自焚,还烧毁了不少粮草。”雾草!庆王大吼一声,直接踏出了营帐。他快气炸了!屯粮之地,大火已经被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