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惊惧,快步跑了过去。玛德!简直太可恨了。这粮秣官,你死就死吧,还把粮草烧了?庆王恨不得把粮秣官灰飞烟灭。他急忙命人灭火。粮仓的火被灭了。粮草却也被烧了不少。那些从商州运来的毒粮草,也跟之前的混合了。所有人倒抽冷气,为之不安。这些家伙,真是可恨!庆王怒气汹汹,想要杀奔商州了。“殿下,不可意气用事。”一名谋士,急忙拦住了即将暴走的庆王。庆王怒气汹汹,朝他瞪视。啪!他一巴掌抽在了谋士的面颊上。“都成这样了,你还让我别生气?”他怒气汹汹,颇为生气。谋士被他抽了一巴掌,满脸惊惧。他有些后悔了。他更是感到了庆王目中的杀意。谋士不由得退了一步,心慌意乱。这些武将,无不看向了庆王。事到如今,该当如何?一名武将,踏上一步,行礼道:“王爷,我以为,当立即拿下虎牢关。”他掷地有声,令得众臣不觉抬起头来。那其余武将,无不朝他看去。“庆王殿下,我等当拿下虎牢关。”“愿跟随庆王殿下,拿下虎牢关。”“我等一起杀,把虎牢关拿下。”这些将士,齐声道。听闻此言,那庆王目光一沉,喝道:“那我等便一起拿下虎牢关。”“喏!”众武将齐声应道。当即,那庆王便率领众将士,迤逦往虎牢关而去。这一座虎牢关,易守难攻。那庆王率领兵马,抵达虎牢关下。他目光一沉,朝远处的虎牢关看去。“尔等跟我一起,拿下虎牢关。”“拿下!”众将士齐声应道。虎牢关上,长信侯一双眸子,凝视着关外。他见到远处旌旗遮天,长信侯便快步来到了虎牢关府邸。“太子殿下,那庆王逆贼到了。”刘琅一笑,朝长信侯看去。“好,长信侯,随我登城。”当即,便带着长信侯,抵达了虎牢关上。守关将士,见到刘琅,无不恭敬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殿下。”众将士齐声应道。刘琅一笑,便抬手道:“都免礼了。”“谢太子殿下。”众将士齐声应道。刘琅一笑,看向了远处。那虎牢关下,密密麻麻的军士,宛如潮水般汹涌而至。那庆王瞪视着远处,不禁哼道:“刘琅,假太子,还不开关投降!”庆王鞭指刘琅,颇有冷意。呵呵!刘琅冷笑一声,戏谑道:“庆王,你已是死路一条,居然还敢在我虎牢关下叫嚣?”“假太子,你居然敢冒充太子,虎牢关守关将士们,这太子是假的,你们被他骗了。”他怒指城上,声音传来。咻!一阵破空之声传来,那虎牢关上,一支弩箭,急射而出。但见,虎牢关将士,射出了一支弩箭。那庆王身旁,一名武将,将这弩箭挡住了。噗!弩箭击中武将,武将惨叫,死于非命。庆王脸色骤变,不觉往后退了数步。他脸色铁青,不禁怒喝道:“该死,你们居然敢放冷箭。”他气炸了般,瞪视过去。刘琅沉声一笑,朝他看去。“一只蝼蚁,也敢撒野?”刘琅冷笑,一脸戏谑之色。那庆王怒了。锵!他拔出佩剑,沉声怒喝道:“冲,给我冲。”喝声骤起,杀声震天。那庆王麾下将士,无不冲向了虎牢关。那庆王都快气炸了。便是这假太子,害了他的兵马。他定要让这假太子偿命不可。“那庆帝之位,属于我庆王,而不是你这假太子。”他怒喝道:“将士们,拿下,拿下!”喊声骤起,杀声震天。那些将士,无不冲了过去。这一座虎牢关,遭受到了如洪水般的冲击。轰隆!虎牢关上,长信侯等武将,命人射出了一排排弩箭。咻咻咻!弩箭狂射,宛如毁灭般。那不少叛军,被弩箭射中,死于非命了。狂暴之威,便如雷鸣作响。刹那间,天地如坍塌。那城下叛军,也不断往外射出弩箭。弩箭狂射,令得一些守军,也跌落马下。他们如下饺子般的掉落下来。长信侯等武将,沉声喝道:“杀。”众守军将滚木礌石也抛掷下去。那虎牢关外,本就不大。这滚木礌石砸下,顿时令得不少叛军,死于非命了。这些叛军,无不露出惊惧之色。庆王沉声喝道:“杀,杀。”数万叛军,杀气汹涌,狂杀之威,宛如毁灭般,“将士们,拿出征战南岭的勇气。”那庆王沉声大喝道。他的声音,震动开来。不少叛军,被鼓舞了。这些叛军,沉声大喝道:“杀,杀。”他们冲向了虎牢关。虎牢关,汹涌无比。那刘琅沉声一笑,便道:“将这些叛军,给本太子挡住。”刘琅目中,精芒一闪。长信侯等武将,齐声应道:“喏!”当即,长信侯等武将,射出弩箭,抛掷滚木礌石,扔出火油之类。那不少叛军,在惨叫声中,死于非命了。这些叛军,被火烧死了。有的叛军,死在了弩箭之下。庆王目中满是惊色。他厉声怒吼道:“将士们,给我杀。”这一战,从早上一直杀到了晚上。不少叛军,都被杀死。虎牢关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些叛军,士气都涣散了般。一些叛军,心神不宁了。有武将急忙向庆王喊道:“殿下,我们快退兵吧。”庆王脸色骤变,不禁怒道:“你真可恶!”他抬手便是一刀,斩杀过去。那武将直接被砍死了。“不把虎牢关拿下,绝不退兵!”“绝不退兵!”庆王身旁,那些亲信也一起喊道。然而,无人回应。庆王脸色骤变,喝道:“冲,给我冲。”这些叛军又杀向了虎牢关。但在弩箭的急射之下,这些军士,死于非命了。就连庆王也险些被弩箭射中。他往后退去,心有余悸。嘶!庆王倒抽冷气,心神不宁。“撤,撤兵!”庆王顶不住了,急忙喊道。众叛军跟着他,急忙逃窜而去。而在虎牢关上,沈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