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厚:“说的什么玩意?”
……
宋承稷把姜沉鱼送回了姜宅。
天色不早了,但姜沉鱼还是请他喝了杯清茶。
宋承稷内心狂喜:小鱼儿对我果然和对别人不一样。
姜沉鱼隐约看见了他眼里的雀跃,有点无语的呷了口茶,“其实特意留宋大公子下来,是有一些问题想请教。”
“你说!”
宋承稷巴不得她有话问呢。小鱼问他,肯定是因为他在小鱼儿心目中跟别人不一样。
“我看国公夫人和徐厚的关系似乎不是很好,按理说,他是国公府的世子,国公夫人也没有其他的儿子,为何会如此?”
嗯?
宋承稷眼底微微闪过诧异,她居然是要问这个?
不过他也猜到了,小鱼儿观察入微,肯定早就发现了。
“小鱼儿,你觉得慧茹婶的行事作风和京城中其他的夫人相比,如何?”
姜沉鱼:“……”
虽然我是重生的,但我这辈子也是第一次来京城,也没机会接触那些王侯公卿勋贵家的夫人,最多就是见过靖安侯府的夫人王氏,我怎么知道她们相比如何?
心中腹诽归腹诽,姜沉鱼说道:“据我所知,勋贵人家的那些大家夫人都是熟读《女诫》的。”
换言之,就是被封建礼教给调教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女子。
宋承稷点点头,“但你也看见了,慧茹婶性子豪爽,跟她们不太一样。”
姜沉鱼“嗯”了一声。
以她两世为人的经验来看,慧茹婶这样的性子,在刚回京时估计少不得要吃苦头的。
宋承稷接着说道:“慧茹婶家中曾因为站错了队杯举家流放,好在女眷没有被充入教坊司,算是幸运的。”
“而她是在岭南出生长大的,长到十八岁上,她父亲也是唐老太爷才得以起复,举家回京。”
站错了队还能起复,说明唐老太爷确实是为位不起的人物。
等等,这个故事似乎很熟悉?
不过姜沉鱼来不及细想,宋承稷便接着道,“慧茹婶回京时已经快十九了,在这边已经算是年纪大一些了,但因为唐老太爷起复得到重用,一家有女百家求。”
那样的场面倒是不难想象到。
“唐家怕得罪人,便干脆办了一场赏花宴,名为赏花是为相亲,徐叔叔一眼就相中了慧茹婶,回家便求国公府的老夫人为他前去求亲。”
“但是你知道的,这样的事一般都没那么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