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叔叔伯伯,前辈们,又来找广做什么?”
等众人说明来意,事情进行得就顺畅了。
一眨眼的功夫,手上线人的交接就全完成了,让想后悔的人都后悔不了。
“虚弱”的拓拔广现在来了精神,向众人保证道:“众位叔叔伯伯放心,现在有了这些线人的线索和武力加持,明日我再去和岳国的秦王殿下交涉交涉,广保证,必能让众位叔叔伯伯平安渡过此次困境。”
“如此,劳烦大王子了!”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拓拔广就以使者的身份前往岳国大营,又是一番声泪俱下。
“秦王殿下,我族索纳回报,对断山之事知情不多,和岳国百姓发生争执更是无中生有,混乱之中无意伤人无可厚非,可如果说我拓拔族对岳国有不臣之心,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如果我域外各族对岳国真有不臣之心,又为何要千里迢迢地来到岳国,诚心诚意地和岳国皇帝陛下求亲呢?”
“再者说,汇报出鲁地断山情况有异的是赵家兄妹,他们与我族对争多年,据本王子所知,域北军中对于此次我族诚意求亲就偏见极大,无论是鹿苑聚会还是宫廷宴会,他们都对我族言语上多次不让,实在是令人心寒。”
“因此,本王子如今恳请秦王殿下先暂停战火,查清楚鲁地断山事件的来龙去脉再做后话,如何?”
宋逸兴虽然为难,不过也答应了下来。
“大王子所言有理,鲁地刚刚经历过地龙翻动,鱼龙混杂,情况并不好说,可赵将军的人品本王也是信得过,本王先自作主张,查上一查,后续事件再做定夺。”
宋逸兴也是惋惜不已,叹气道:“毕竟本王也不希望打仗,一打仗,死得是我岳国的将士们,伤得是我岳国的百姓,疼得是本王和父皇啊——”
二人又演戏演了半个时辰,最终定下了决断,由拓拔广按兵不动,由宋逸兴派人去鲁地再彻查此事。
正好原先围剿索纳的将士还没有完全撤出鲁地,宋逸兴一封信件过去,鲁地就轰轰烈烈地查了起来。
鲁地的消息不眠不休地送往洛城要三四天,正常则要一旬以上,而鲁地如今的消息送往宋逸兴这里,却是快得很。
在宋逸兴的消息还没传回洛城时,鲁地那边彻查的情况就出来了。
果然有问题!
传出鲁地金矿有问题的上宫殿的将士,不仅在洛城受了赵临蝶的帮助,连出鲁地都是受了鲁地来往洛城的驿站人员的帮助。
更巧的是,在顺藤摸瓜之后,查出来这驿站的人员还是当初刘大郎来往鲁地和洛城的助力者。
这种情况,不说没人指示根本没人信。
于是在审问驿站人员时,驿站人员一听是皇家秦王殿下的人,立马就全部招供,直接扬言是赵临安用域北军的武力和职位,一番威逼利诱之下自己才会帮赵临安做事的。
这消息一出,审问人员震惊不已,第一时间就把消息报回给宋逸兴这边。
而那个驿站人员把消息透漏完,又得到了宋逸兴带领的城防军优待后,也自知自己愧对于岳国朝廷的栽培,竟然自刎而亡。
等消息传到宋逸兴这边时,连带着域外使者队伍都是激愤的,恨不得杀赵临安以雪耻。
“赵临安,竟然是你!竟然真的是你诬陷冤枉我域外各族——”
宋逸兴带领的城防军大营之内,拓拔广愤怒地猛一拍桌子,再对宋逸兴拱手道:“秦王殿下,如今真相大白,是赵临安域北军在中作梗,可怜我域外各族一片赤诚!”
“广愿替域外各族,向秦王殿下请命,揭露赵临安与域北军之丑恶嘴脸,还两地百姓以真正之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