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丁彩瑶这么一提醒,仵作连忙抬脚,从脚下扯出一张皱成一团的银票。
待仵作将银票小心翼翼的打开,生怕将其扯烂了。
银票上的银子大部分已经沾满了不知是什么污秽,看不清,这银钱有一角甚至还被火烧过。
谁会将银票给火烧?
当然是不会的,在这找找的县城中根本没有人舍得烧银票,更何况是面值还不小的银票。
这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了这场诡异的大火。
“这银票你是在何处沾上的?”眼看着破案在即,官差连忙问着。
仵作如同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若不是丁彩瑶提醒,他都不知道自己脚下踩着这么一张东西。
见到对方呆愣,官差有些不悦。
“今日你去过什么地方,带我们再走一遍吧。”丁彩瑶没有搭理官差,反而还了个问法。
随后仵作就带着几人重复了今天他在院内的路途。
最终大家找到了那个足够一个人钻过的狗洞。
“想来你的这张银票是在这里沾上的把,谁会无缘无故落下面值这么大的银票,想必是急着逃走,钻狗洞一时没有注意,这才留下了这个。”
最终银票被官差给拿走当证据去了,丁彩瑶则把那烧的只剩下一些骨头的学生用布袋子收了起来,没有尸体也有骨灰,好歹能给个交代。
县令那边调查也迅速,再加上面值不小的银票钱庄都是有记录的,那些银票的号数给钱庄一查,立刻就将幕后人给查了出来。
得知幕后人后,县令震怒,立刻派官差把曹深给带回了衙门。
一开始曹深还不知道到底自己犯了什么事,在听到县令说完这一番话后,他暗骂了汪鸣几句。
“县令大人,这银票的确是我从钱庄取的,可是早在昨日就被偷了啊。”曹深自然是不认这个罪名,更别说这些事他还没有做过。
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汪鸣就搞出了这么多幺蛾子,现在还将他给拉扯了进来,让曹深恨得牙痒痒。
“这么巧?本县令才拿到物证,你这银票就被偷了?”县令高高在上,手中握着惊堂木,暼着下方喊冤枉的曹深。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县令大人明察,我这几日根本就没有出过城,更别说上义庄纵火了!”
“曹深,你莫不是当本官是个啥的?!”县令手中的惊堂木一拍,问出的话也威严了几分,“你这银票是连同其他一起从钱庄取走的吧,既然这张被人偷了,那小偷总不会是傻子,一堆银票只偷一张?”
见他还不肯认罪。
县令指着曹深怒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派人去你府上搜,其他的银票你必定还自己留着。”
被县令这么一说,曹深慌乱的发现住很可能没了办法反驳,可是这些事都不是他做的!虽然中间有他插手的事,可那些对比这杀人凶手的惩罚来说,那些根本不值得一提。
曹深场面在商场什么人没见过,当即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了一块上好的玉。
“我听闻县令爱此物,这也是我前不久买下的,当时就想着这玉最配您了,您看看?”
县令没有被曹深贿赂,原本板着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你在贿赂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