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总让我忍一忍的母亲,会变成这副模样。 我怯怯地去找她理论,她却好像早有准备般,不等我开口,就将计划和盘托出。 首先,她告诉我了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骨肉,我是领养来的孩子,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母亲声称一直以来她都把我当作亲生女儿看待。 其次,她始终没有沉默,相反,她打心底里厌恶着父亲,她讨厌父亲爱慕虚荣的浮夸,讨厌父亲阴晴不定的情绪,讨厌父亲明明没多少能耐将原本欣欣向荣的流年制药搞成一盘散沙,还振振有词地说着大言不惭的话。 我不知道这是确有其事,还是只是母亲的一面之词。 但蓄谋已久的母亲没给我留下一点喘息的机会,她告诉我,流年制药的三位高管都已被她“说(睡)服”,不仅是她,公司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