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越想房暮然越不敢往下想了。
这脑子给烧的,她要疯了。
可是,她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话了,若不是这样曲府怎么会被灭?俗话说得好,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你真的很聪明,不过不是八王做的,而是当年的大皇子做的。”宗政决以赞赏的目光看着她,她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
“大皇子?怎么说?”
“现在应该叫越王了,越王不堪被贬成王,当年与皇上争得最厉害的就是他,先皇驾崩时说过,保越王一命,毕竟那是他的第一个儿子。”
房暮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可比电视上的宫斗剧强多了,电视嘛,总归是假的,死也不一定是真死,可是这里呢,是真的死,脑袋也真的砍。
“那,那我要怎么办?外公他们到底留了苍耳族什么东西……也可以说,很有可能我外公他们还活着?”
房暮然又道。按常理来说,曲氏不会那么的轻易交出保命的东西,而越王也肯定不会轻易的杀掉他们。
想到这里,房暮然的心一松,若是这样就更好了。
“活没活就真的,不知道了,越王不是一个善良之辈。”
宗政决这句话让她原本松下来的话又紧了起来,操蛋了还真是。
“世子,世子妃,那个,那个房府和盛府来人了。”
外头响起燕草为难的声音,方才门房小五来报,说是两个府都来人了,一个说是还什么债的,一个是来请世子妃过门做客的,而这两个府相邀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盛府。
也就是说,世子妃要去盛府还债和去盛府做客。
房暮然一怔,她还没想过,会来得这么巧。
“你且去,青璎长公主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虽然目中无人了些,不过,有皇上在她还不敢为难于你,至于盛太夫人,她身子有些不爽利,不如,你去看看。”
宗政决有些尴尬的说道,盛太夫人曾有恩于他。
房暮然笑了,话未先说便就朝着他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过去,“你说的我都明白,第一次你毒发的时候,是盛府的在一珠名叫紫金珠的药草保了你的心脉,而这紫金珠,原本是要给盛太夫人养身子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体虚生病在所难免,那一年,盛府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被称为药草之王的紫金珠,却用于保了小宗政决一命,这样大的人情,她怎么会不去报。
而宗政决不想因为他的事而为难她,这份心,就足以说明他对她用情之深。
“你放心,债我会还,而盛太夫人的我也会救,有我的针术在,再加上池老的养生汤药,老夫人再活个二十年都不成问题。”
说罢,房暮然起身下榻,让风三娘燕草准备沐浴梳妆,盛太夫人在她出嫁时给了她极大的支撑,也就冲着这份情,她也不会让盛太夫人在冬日里受半点苦头。
宗政决亲自送了房暮然到盛府门口。
盛府小厮吓得赶紧跪地,就要去通传,却被宗政决止了,“不必了,本世子还有要事在身,以后来找盛大爷下棋。”
小厮恭敬称是。
“你且进去,到时候我会来接你。”
这是怕青璎长公主对她不利吧。
“好,你也路上小心,若是有漂亮小姑娘倒在你的车边,你也要当没看见似给压过去。”
“放心,一定压得她生不如死。”
盛府小厮听了这话,冷汗连连,这世子妃也真如传说中的那般,手段太利了,不过,世子倒是疼爱之极,这对夫妻的感情简直比当年盛老太爷在世时还要疼媳妇。
二人依依不舍的分离,房暮然在他走后,整个气场突变,原本小鸟依人,变成了极富气质的世子妃。
“这位小厮,世子常来盛府与盛大爷下棋吗?”
小厮一见是世子妃问的,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世子妃,世子向来与盛府交好,当年盛大爷不甚卷入了‘郑国公案’,还是世子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的找出证据来证胆与大爷无关,这才保了大爷的性命,盛大爷与世子交往甚好,只不过世子来时都不让小的通知其他人,也只有太夫人知道世子与盛府的关系关密了。”
小厮一边带路,一边夸世子如何如何的好。
房暮然暗暗点头,她就说嘛,宗政决不会不管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