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宗政决想也没想便开口拒绝了。
宁逸云一怔,“我还没说是谁你就拒绝得这么快?”
“哼,不用想我也知道你想要的是谁。宁逸云,本世子告诉你,她不是你能碰的,要是不想死的话,你还是好好的做你宁国府的大公子,也好好的做你的药材生意,否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
宗政决不是笨蛋,宁逸云什么时候不提要人,偏偏这个时候提,一定是承德山庄的院外见到房暮然了,而房暮然在面对太子时一定让他心动了。
想到这里,宗政决的脸更加的沉了起来。
“宗政决,你不要这样吧,不就是一个丫鬟么?你至于这般保护?再者说了,你是一向不喜女人接近的吗,怎的变起性来,对一个奴婢这般看中?”
“出去。”
“不,要是你不给,本公子便去宗候府里找。”
“出去,别再让我说第三遍。”
宗政决一句比一句冷,宁逸云不敢再多言,这个男人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怕的。
“走就走,你越是不让我靠近,我越是想要弄到手,你了解我的。哦对了,你要的火焰草给你带来了,记得服用。”
宗政决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对于这般傲慢的兄弟,宁逸云早已习惯了,脚下轻点,飞了出去。
“主子,不好了,夫人出家庙了。”
就在这个时候,宗二突然来报。
宗政决眸子猛然一沉,手指紧握,原本恢复些热气的血液再度冷了下来。
“十年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母亲的男人就是这么爱他的女人的吗?一个杀人凶手,她早就该死了不吗?留她活在这世上十年,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十年后的今天,他竟再放她出来?”
宗政决冰冷的气息猛的散了出来,眼眶里顿时布满血丝,极大的恨意再度崩发。
宗二低下头来,老候爷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份了,主子受了十七年的罪,难道还不够吗?这个女人,就算是死上千百次,也不为过了。
人情冷暖,主子实在是主上人怜惜。
……
当房暮然再次醒来之时,发现已经回到了房府的聘来院,乌黑的眼晴看着头顶那账湖蓝色的帐子发呆,脑子里犹如放空了一般。
“燕草,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没错,一定是做梦,想想那个男人,他是叫宗政决吧,而宗候府的世子不是宗世子,而是宗政世子,也就是说,以前的贵公子与宗政世子,是同一个人。
房暮然突然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小姐,我们的有马车翻了,你和我都晕过去了,吓死我了,小姐你可是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呢。”
宗政决还真是做得周到啊,马车翻了?他怎么不说他家的屋子塌了呢?
“算了,洪氏那边没说什么吗?”
就当自己是做了个梦吧,承德山庄,太子公主,寒毒再发,这一切的一切她做得算是人至意尽了,不过可惜了,才艺表演的奖金没有拿到。
“夫人,她可没工夫来我们院子里了,听说二小姐得了皇后娘娘招见,又在宫宴上得了太子称赞,回到府中之后,老夫人也高兴得不得了,说要请了从宫出退下来的老嬷嬷教养二小姐。”燕草回答道。
原来,这才一天的时间,她就错过了这么多的好戏?
“不来更好,本小姐正好练练针。”随时随地提高针神的专业技能,也是她现在想要做的,只不过,心里总有一些空空的,有说不上来的烦躁,也不知这烦躁是来自何处。
“大小姐,老夫人有请。”
就在这时,安福院的青杏走了进来。
房暮然挑眉,果然,人不死,宅斗不灭。她大摇大摆的出府去张庄找当年接生的婆子,房崇明没想那么多,可是并不代表老夫人不去想,因为,这就是在怀疑老夫人的人品。
砰。
房老夫人又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脸色十分难看,一边的洪氏,房婉儿一副看好戏似的看着她。
“房暮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有人要害你母亲不成?”房老夫人厉声说道。
“是啊大小姐,老夫人不会那么做的,更何况,你不也说了吗,你是我房府的子嗣,老夫人怎么会舍得让子嗣有任何闪失?”洪氏附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