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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独立捍卫女人的尊严(第1页)

女人一定要有独立的意识,才能捍卫自己的尊严。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女子被束缚在家中相夫教子,在家中以丈夫为重心,就算丈夫的言行再不端,妻子也只能认为是自己命数不好。

正是因为社会没有给女性足够的空间,让她们施展自己的能力,因此,她们只能被束缚在家庭里。所幸的是,社会的进步让女性有了自己的发言权,有了自己的独立人格。女人可以在外面有自己的事业,不用靠丈夫养活自己;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理想,不用被传统的观念阻碍前进的步伐。她们开始具备了独立的人格,努力去捍卫自己的尊严。

在爱情中学会独立

爱情中的女人,要么爱得迷失自我,要么爱得愚蠢可笑,要么爱得放低自己的尊严。作为一个优秀的女人,不管是事业还是爱情,都要追求极致的完美。而在爱情中学会独立,才是一个优秀女性明智的做法,只有这样,才能在猝不及防的伤害到来时,可以进行自我救赎。爱情中的女人追求的总归为两样东西:很多的爱和很多的安全感。其实,真正的安全感只有自己能给。

人生有涯,总有烛光熄灭的那一天。三毛曾经说过,在这世界上,谁不是孤独地生、孤独地死呢?谁也不敢说自己在爱情面前常胜不败,我们女人,首先就是要善待自己,无论在多么炽烈的情感面前,都不要迷失自我。有一个女子,在一张照片中睥睨着这个世界。镜头自下往上拍摄,照片中的人又不自觉地仰首,神情清冷,高贵而自信,眼里的冷光、嘴角的轻视都一一从照片中泄露出来,每一声叹息都无比精确地击中看照片的人的内心,而照片中的她始终只笑着,不语。

暖的社会,她有自己独特的灵魂,她的爱情比她笔下的小说故事更精彩,她也曾在爱情中苦苦挣扎。张爱玲这一奇女子,她是独立、敏感又新潮的女性,爱情中看似迷茫,实则早已用独立的姿态看透一切。

张爱玲本名张煐,后因入学需要,母亲黄逸梵(又名黄素琼)给她取了英文名Eileen,译音爱玲。张爱玲系出名门,父亲张志沂为清朝末年著名大臣张佩纶的儿子,母亲黄逸梵是清末长江七省水师提督黄翼升之女,继母孙用蕃是北洋政府国务总理孙宝琦的女儿,祖母李菊藕是李鸿章长女。上海沦陷时期,张爱玲陆续发表《倾城之恋》《心经》《金锁记》等小说,震动上海文坛。

如张爱玲笔下的故事一样,她自己的爱情也没有圆满的收场。张爱玲和胡兰成的故事众人皆知,很多张爱玲的书迷觉得胡兰成对不起张爱玲,因为他朝三暮四,辜负了张爱玲,让她就此萎谢。而胡兰成却并不以此为意,在《今生今世》里,胡兰成愉快地描述了他的花心,让张爱玲痛苦得失了分寸,作为一个对存在感诉求强烈的人,他不在乎张迷恨他,恨比爱,有时更能凸显一个人的存在。

但是没有人比张爱玲更了解他。她忍下恶声,她不喜欢处于漩涡中心,但胡兰成喜欢。她把想说的话,写进了《小团圆》。胡兰成的女弟子朱天文说,这是一颗人肉炸弹,毁掉了胡兰成,也毁掉了张爱玲自己,言下大有不以为然之意。《小过,让她痛苦的并不是胡兰成变心。

《今生今世》里也说过,张爱玲对胡兰成说“你以后在我这里来来去去也可”。胡兰成没把这句话当回事,只当成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的低姿态,以为她不敢求他娶她,作为外室亦可,他慷慨地为她离了婚。《小团圆》里把这句话解释得非常充分,张爱玲非常清楚地说:“我现在不想结婚,过几年我会去找你。”胡兰成当她是欲擒故纵,张爱玲心里却浮现出了一幅图景:战争结束后,他逃亡到边远的小城的时候,她千山万水地找了去,在昏黄的油灯影里与他重逢。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日军必败,他作为汉奸没有未来,但她没打算要一份一定有前途的爱情,甚至于,当他对她说“我们将来”或者“我们天长地久的时候”,她都不能想象,“感到轻微的窒息”。但她后来与桑弧在一起时,则对两个人的生活有很具体的想象。

她只愿跟胡兰成有那么一段如烟花般灿烂又短暂的乱世情缘,那边远小城的油灯影,是她想象的尽头,是电影终场时,打在屏幕上的那个大大的“完”字。

后世多以为张爱玲为了这段爱情做到了极致,以为她爱惨了这个并不值得的男人,但原来张爱玲始终在幻想着自己的爱情,也许她爱这个幻想大过于爱胡兰成这个人,她的爱情起于这空虚。有多少女子的爱情,起于这空虚。她并没有遇到如意郎君,像张爱玲曾自称是看多了爱情小说才知道爱情这件事。

望与一个合适的人相爱,她的爱情是由季节时令、她的年龄以及阅读经验而起。这时,只要来个差不多的人,就会遇上她的热切。

上帝说,要有光,便有了光。女人说,我要恋爱,便开始恋爱。不管走过来的男子是谁,只要有那么个人影在,她们就会把他变成自己的恋人。这样匆促的迫不及待的爱情,当然不可以做天长地久的打算。所以,当胡兰成说长久,张爱玲会迟疑,她原本设定这爱情的走向,是到那边远小城昏黄的油灯影下。她因此不在乎他的汉奸身份,不在乎他惨淡的未来,既然只是一场一次性的爱情,她也不在乎更主动,她勇猛地表达自己:“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她写下这些话,只是不辜负那个好年华的自己。这是张爱玲早就看透的爱情故事,是她为自己设置的情节,为自己铺垫的人生。

感情的世界里是没有输赢的,赢的是感情,输的也是感情。不是所有的爱情都需要开始、需要结果的。爱情从来都没有试用期,爱就爱了,不是赌注,而是每一场都全力以赴。有人说,爱让一个人低声下气,爱让一个人失去自己。他们说,谁爱得多,谁就输得多。是的,爱情是一场博弈,但爱情不是战争。

爱不是用来制约对方,也不是用来打败对方的。爱是一种力量,爱是一种宏博、柔韧、持久、坚强的力量。男女之间,并无高下可分,谁更优秀过谁,谁更爱谁,谁更付出多一些,这些都无关紧要。在此之前,你爱过多少人,在此之后,你还你是否一心一意,相守着这份在世俗中毫无功利的感情。就像张爱玲,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爱是一种怎样的爱,所以,最终结果如何,云淡风轻地去接受就好了。其实,自始至终她都把握着自己的爱情,并没有爱得无知、爱得义无反顾。在尘埃里开出一朵花的爱情是她的书写,并不是她的结局。她仍有自己的独立的人格,仍有自己的尊严。

后来,张爱玲遇到了桑弧。不管桑弧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出现让张爱玲飞快地出离那段感情。张爱玲说,她觉得和桑弧的爱情像初恋,觉得他像是她很久以前错过的一个男孩。虽然这段爱情亦让她痛苦,桑弧的无情比起胡兰成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起码他不猥琐、不作态、不嘴碎,他是让你可以放心去爱的人,那种放心,即使有天他断然放弃你,也不会让你觉得丢脸。

胡兰成却不了解这一点,他也许始终以为自己是张爱玲的最爱。在张爱玲和桑弧相恋期间,他回了一次上海,给张爱玲看他贴身保存的小周的照片。照片一递出去,他就后悔了,脸上出现了恐惧的表情,他怕张爱玲会撕毁他这唯一的爱的纪念,但张爱玲微笑着还给他了。

他走后,张爱玲告诉桑弧,胡兰成这次来,她手都没有跟他握过。这种表白笨拙可笑,但正是这种可笑的地方,才像爱情。相形之下,她写给胡兰成的那些如云似锦的情话,都像是一场长袖善舞的表演。观众是她心中的自己,那个自己,要求张爱玲的爱情,表面上像飞蛾扑火,实际上她将自己的情感把控得很好。就像她笔下的人物薇龙一样,她说,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呢?一种悲哀却倔强的深情。她始终在爱情里保持着自己的独立与尊严,因此,当爱情抽离时,她并没有失了一半的性命。大多数女人总想,爱情就是生命的全部。女人在恋爱时,将自己的全部身心投注于对方身上。揣摩他的想法,记得他的冷暖,连心都恨不得随着他一起跳动。恋爱神经高度紧张,一点儿来自对方的风吹草动,立刻在丰富的女性想象力面前,编成一个个曲折的恋爱故事。然而,谈恋爱最重要的是要让两个人感到快乐和舒服、放松和愉悦。那些把爱情当成全部生命意义的女子,最终只会让男人感觉紧张。男人越来越喜欢那种独立、坚强的女子;喜欢那种若即若离的感情;喜欢当他需要你时,你能够适时地送上一句问候;喜欢当他渴望自我空间时,你能够隔着安全的距离,而不是霸道地要进入他的空间。

张爱玲的生活里延续着她笔下小说里人物的喜怒哀乐,她的小说里浸透着生活中的悲欢离合。她感叹生活:生命在你手里像一条蹦跳的鱼,你想抓住它又嫌它腥气;她嘲讽女人:一个女人,倘若得不到异性的爱,就也得不到同性的尊重,女人就是这点贱;她叹息爱情:相爱着的人又是往往的爱闹意见,反而是漠不相干的人能够互相容忍;她看透孤独:孤独的人有他们自己的泥沼;我们都是寂寞惯了的人。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哭,你便独自哭。

坎坷与挫折,张爱玲的性格中聚集了一大堆矛盾:她是一个善于将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的享乐主义者,又是一个对生活充满悲剧感的人。以至有人说:“只有张爱玲才可以同时承受灿烂夺目的喧闹与极度的孤寂。”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保持自己独立的姿态。几十年后,她又可以在美国深居简出,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无论如何,她都是那个时代一颗耀眼的明星,那张睥睨这个世界的照片也保存了下来,告诉女人们在自己的爱情里应该要保持独立的姿态。

自尊让她赢得了世界的尊重

“女人是弱者”,这是男人对女人的评价,甚至连女性自身也认同这样的说法。不可否认,这个世界有强弱之分,但直接将女性归为弱者行列,这对女性不公平。所以,女人一定要独立,无论是思想上还是经济上。只有这样,你才能施展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价值。当你认为自己是弱者的时候,你就真的成了弱者,以弱者的姿态示人,过度依赖他人,一旦习以为常,一旦你依靠的人突然弃你而去,你就无法面对残酷的现实。这样的悲剧却不会发生在独立坚强的女性身上,因为她们早已历练了自己,独立的思想让她们能够理性地思考,而不屈服于现实,独立的经济让她们不依附男人,同样活得精彩。现代女性“独立”的意义,是要发展个人的才性,自己能独立生活,自己能替社会做事,在独立中创造价值,在创造价值中获得快乐。一个能够让男人都钦佩不已的女人,绝对是独立而坚强的女人。

爱;她是一个与美丽无缘的女人,就像生长在荒原上的一朵微不足道的石楠;她是一个坚强独立的女人,荒原的苍凉和亲人的离去让她在寂寞痛苦中依然绽放。她无力在现实中反抗,只好委托她的主人公在作品里反抗:以作品里的抗争来消解现实中的懦弱,以作品里的幸福来消解现实中的悲惨,以作品里的平等来消解现实中的不平等……直到《简·爱》这部独树一帜的传世之作为众多的读者所青睐时,人们才记住了这个平凡而伟大的名字——夏洛蒂·勃朗特。

夏洛蒂·勃朗特1816年4月21日出生于英国桑顿的一个牧师家庭,她是这个家里的第三个孩子。她有两个姐姐——玛丽亚·勃朗特和伊丽莎白·勃朗特,还有布兰韦尔弟弟以及艾米莉和安妮两个妹妹。1847年,夏洛蒂·勃朗特出版了长篇小说《简·爱》,立即轰动文坛。夏洛蒂和她的这两个妹妹就是后来文坛上所说的勃朗特姐妹。

夏洛蒂·勃朗特的童年生活很不幸。她5岁时,母亲便患癌症去世。父亲收入很少,全家生活很艰难。豪渥斯是穷乡僻壤的一个山区,年幼的夏洛蒂和弟弟妹妹们只能在沼泽地里玩。

好在父亲是剑桥圣约翰学院的毕业生,学识渊博,他常常教子女读书,指导他们看书,还给他们讲故事。这是自母亲去世后孩子们所能得到的唯一的乐趣,勃朗特姐妹从小就对文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夏洛蒂的童年没有可爱的玩具,没有漂亮的衣服,没有温馨、快乐的家庭氛围,也没有父母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呵护。

们,而太太病逝以后,勃朗特牧师更多的时候愿意一个人在书房里做自己的事情。独特的家庭氛围使勃朗特家的孩子要比普通家庭的孩子沉静、独立得多。

她的生活中充满了不幸,然而,艰苦的生活环境不仅培养了她独立生活的能力,也使她从小磨炼出了坚强的性格。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夏洛蒂从未抱怨,为了分担家庭的负担,年幼的夏洛蒂就选择去教书挣钱。对于家庭教师一职,她并没有坚持多久,因为这一职业在当时是受歧视的。不甘屈辱的夏洛蒂毅然决然辞职,开始一番她喜欢的事业,她决定在本村办一所学校。虽然办学的理想还是破灭了,但夏洛蒂也没有因此放弃,在经历了诸多波折之后,夏洛蒂开始写作。

15岁时,夏洛蒂进了伍勒小姐在罗海德办的学校读书。几年后,她为了挣钱供弟妹们上学,又在这所学校里当了教师。

她一边教书,一边继续写作。1836年,也就是在她20岁时,她把自己的几首短诗寄给当时的诗人骚塞。然而,得到的却是这位大诗人的一顿训斥。骚塞在回信中毫不客气地对她说:“文学——不是妇女的事业,也不应该是妇女的事业。”这一盆冷水使夏洛蒂很伤心,但她并没有因此而丧失信心,仍然默默地坚持写作。

夏洛蒂和妹妹艾米莉都不愿离开家到外面去谋生,但仅靠父亲的收入又无法生活,于是,她们便想在本村办一所学校,是她们的法语并不好。这时,在她们家里帮助照料家务的姨妈挺身而出,拿出她所有的积蓄,让姐妹俩到布鲁塞尔去攻读法语。

这样,她们就进了布鲁塞尔的一所法语学校。这所学校是由埃热夫妇办的,并由埃热先生亲自教授法语。埃热先生的法国文学造诣很深,勃朗特姐妹俩在他的教诲下,仅用一年时间,就掌握了法语基础知识,还阅读了大量法国文学名著,了解了各种流派作家的创作风格和艺术特点。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姐妹俩办学的理想还是破灭了。

1845年秋天,夏洛蒂偶然读了妹妹艾米莉写的一些诗,突然想到她们三姐妹可以合出一本诗集。于是,她们商量之后,每人拿出一些诗合在一起,用当时已去世的姨妈留下的一些钱自费出版了一本诗集。她们没有署真名,而是用了三个假名:柯勒·贝尔、埃利斯·贝尔和阿克顿·贝尔。尽管她们的诗写得很美,却没有人注意,出版后,这本书只卖掉了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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