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你要到哪里去?”邓建龙热情中带着几丝兴奋,他就像守株待兔的猎人,等候这一特殊的时刻已经很久了,今晚上终于逮到了机会。
“我刚才去见赵洪钧检察长,他给我姐带了一件东西来,现在要回家。”宋雯睛透根透底的话暴露出自己缺乏心计。
“赵洪钧?”这个名字像球一般在邓建龙的脑海里转了转。这一段时间,这个名字已经给‘三人帮’带来了太多的麻烦,成为令他们兄弟头疼的话题之一。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没送你,放心让漂亮的大姑娘一个人走夜路啊,真不够意思。”邓建龙说这话时,脑子像车轱辘一般飞快地转,寻找赵洪钧与宋雯睛的之间可能的联系,眼睛也在轱辘转。他是一个精力充沛、情欲旺盛的男人,女人娇美的容颜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停留太长时间。此时,女人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大腿,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馥气息,诱惑着他内心里蛰伏了很久的情欲毒蛇。毒蛇蠢欲动,一点一点地撕咬着他的心。
“他刚打出租车走。:宋雯睛说,邓建龙的目光让她感觉紧张,但此时的她就像关进了笼子里的小鸡,虽然笼子里弥漫着令人不安的气息,但外面的黑暗更让人害怕。
“我送你回家。”邓建龙说着,踩下了油门,车滑了出去,“不过,我几个朋友在上面等我,我们一起去见见他们,然后再送你回家,好吗?”
在她的印象里,邓建龙是领导,领导的话即使不愿意听也不得不听,再说她此时正是坐在领导的车里,更由不得她不听。即使他的目光让她感到害怕,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邓建龙所指的上面,她习惯性地以为就是到久格利吉森林温泉,那是人们经常去的地方。想到她的胞姐宋雯晴几乎就是久格利吉森林温泉的准老板婆,她紧张的心稍为放松了一些。
等她看清前面的道路时,发现邓建龙把车拐向了一条通向水库的道路,她的心徒然紧张起来,问:“我们不是去久格利吉森林温泉吗?”
“不是,”邓建龙侧过脸得意地看了看她,像在欣赏一件到手的猎物,说:“我的朋友在水库那儿等我。”
他怪异的笑容让宋雯睛感到害怕,此时她即使坐到盗船上,也由不得她害怕了。
邓建龙沿着陡峭而曲折的水泥道把车开上坝顶。车停下来以后,他把汽车的玻璃放下来,侧过身欣赏着宋雯睛。
山上升起了月亮,峻穆的青山下,传来飞流直下冲击坝底的惊天轰鸣,伴随而来的是晚风卷起的丝丝凉意。宋雯睛浑身寒冷,双手紧紧地抱着手臂,牙齿轻轻地磕碰起来,说的话也唇齿不清:“镇长,你,你送我回去吧。”
“送你回去?我当然要送你回去,条件是你要乖乖地陪我玩一玩。”邓建龙露出狰狞的面目。
“别别别,邓镇长,我已经是夏品的人,朋友妻,不可欺,你们是好朋友,好兄弟。”
“好兄弟,是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所以兄弟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邓建龙涎着脸说这话时,露出满脸的无耻。
宋雯睛见和平劝说躲不过这一劫了,一边和邓建龙说话,想让他放弃非份的想法,另一方面思考趁机逃跑。邓建龙发现了她的意图,说:“你想逃跑?别做梦了,在这荒效野岭、水声如雷的地方,你就是打雷放炮也没有人听得见。”
说完,又恶狠狠地瞪着宋雯睛:“你要是想跑,我就把你丢进水库里去,让你烂在水库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信不信?”
宋雯睛像受惊的小兔子,吓得声音都变了:“镇长,你是领导,大宏大量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好呀,我又不想伤害你,我只是想你,爱你,要你陪我玩一会儿,以后嘛,如果我有需要,你只要随叫随到就行,这要求够简单的吧,很多女人想上我的床,我还不乐意呢,你就那么金贵?贱皮子。”邓建龙说着,伸手抬了一下她圆润的下巴。
宋雯睛避开他的手:“不行的,这样不行的,镇长。”宋雯睛哀求的声音几乎是哭出来的。她是一个冷静的姑娘,知道这个时候哭起来,会乱了自己的方寸,就会变成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眼下没有上帝没有别人,唯有她能够救自己,她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不行?”邓建龙又伸过手来拍了拍她粉嫩的脸,色迷迷地欣赏着她:“貌若天仙的女人只让一个人享受,真是资源浪费了,美女,你为什么总说不行呢?在你的词语里面,难道除了不行,就没有别的词汇了吗?比如说乐意,我就喜欢你说,我乐意。”
好像有意让宋雯睛回忆起什么似的,邓建龙有意停顿了一会,说:“女人说行,又有什么不可以?不就是动动手,叉叉腿吗?又没有损失什么,怎么老是说不行呢?”
宋雯睛看着窗外,没有说话。
“在青岩,在老子的地盘上,还没有人对老子说不行,这个词让老子生气。”邓建龙咬牙切齿地说:“叫你动动手,把华天科技公司账户上的历史档案销掉,你回答人家说不行,现在叫你叉叉腿,你又说不行,你的词语里没有一个行字吗?”
听到这里,宋雯睛什么都明白了。
公司里一个年轻的财务人员多次告诉她要销毁账本,她按照财会人员的纪律办事,坚决不同意。现在她清楚了,那个人的主意来自邓建龙。她明白此时要想说服邓建龙,已经没有任何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逃跑。
邓建龙伸手过来抚摸着她的大腿,宋雯睛紧张得闭上了眼睛。忽然,她张开双爪狠狠地朝邓建龙的脸抓去。随后,她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疯狂地抓起来,邓建龙一时间被打懵了,脸上像被刀子划割一般痛苦,鲜血淋淋。不待邓建龙反应过来,宋雯睛推开车门,跳下车没命地朝前飞奔,不管方向对不对,她只要跑得离邓建龙越远越好。
冷不防邓建龙赶上来,一把拉住她的手扯过来。她依着惯性转了一个身,还没看清邓建龙的面容,对方像泰山压顶一般把她扑倒在草丛里。
“不要啊。”被邓建龙压在身下的宋雯睛痛苦地嘶喊。她的声音在水声轰鸣的山间显得那么微弱。
开始的时候,她还拼命地挣扎,随着邓建龙的进入,她身子巨烈地颤动了几下,最后头转向一边,身子软绵绵像温顺的羔羊,任邓建龙玩弄。邓建龙一边享受一边发出淫邪的笑声:“真是个贱女人,进入了就乖了?享受起男人来了?”
完事后,邓建龙抱紧了女人,见女人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他,样子显得那么的诡怪和可怕。他爬起身时,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脸,说:“真是一个既美丽又温柔可人的好女人。”
乖巧的女人这会儿头偏向一边,一动不动一摊开双手,像蝴蝶一般展开了身子。邓建龙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探女人的鼻息,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邓建龙把女人的头抬起来,发现女人的后脑勺被一棵锋利的树枝穿了一个很大的洞,鲜血正从女人的发稍汩汩淌下。
邓建龙发现事情糗大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