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撕啦’
丝缎睡裙应声而裂,女人惊呼一声,继而憋着声倒吸口气。
被浪翻滚。
他毫无所动,锁死了身下的人,像出征的将军,坦率攻下城门,急攻猛进。
女人难以承受,憋不住惊喘声越发破碎,指尖掐进他胳膊里,身子又疼又麻,心要颠簸的从口中蹦出来。
“。。。总。。。军~!”
楼歆泣不成声,不消一刻便溃不成军,委屈又踢又打,哭喊叫他停下。
停是不可能停的。
项冲将她一双手单掌控住,举高至头顶,一只大掌按在她抗拒扭动的腰腹上,不许她挣扎。
这种事,一个人不配合,一个人也就不会太好受。
他紧紧皱着眉,背脊绷得很紧,想着因为同房伤过她两次,还是耐着火气稍稍收敛,又不太愉悦地沉着气训她。
“你要受不住,日后别来招我。。。”
既然招惹了他,受不住也得给他忍着。
说实话,每次都哭着闹着要他半途而废,未免也太气人了。
饶是项冲再雷打不动的木性子,也难免恼火,体验很不好。
他带了一肚子气,自觉已经缓和了动作,但一次次却弄起来更重了。
楼歆泪和汗都混在一起,她实在难受委屈,怕自己就死在今晚,直接崩溃的哭着求他。
“我很疼!总军,求您了,您力气很重,轻一些,总军。。。”
她不是不明白,项冲是个莽夫,没什么柔情心肠。
也知道自己不放下身段儿好好与他讲,很多事兴许他永远都不会明白。
所以楼歆受不了了,就放下自己的羞耻与矜持,告诉他自己不是自找苦吃,而是他的确过分。
女人的泣哭声太柔软腻人。
项冲愣了愣,停下来。
楼歆离开急促喘着气,浑身颤个不停,也不再挣扎抵抗。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直到她汗湿的身子开始浑身发凉,她冷的哆嗦了下。
“总军?”
项冲送了她手,俯下身扯了被子将两人裹住。
他蹭她脸上的泪水,颇有几分窘迫和心虚感。
“。。。你不早说。。。”
他还以为她每次这样,是多不情愿。
楼歆,“。。。。。。”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