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蜂香楠木用完了,我就回来了。”要点了香才能看到她。
她慢慢走过来。
和之前蜂香楠木起作用的每一次都不一样,那些幻觉里的她不会动,谢商赤着脚下床,下意识地抬起手,却在碰到她脸的前一秒停下来,没敢碰。
“是幻觉吗?”
谢商不确定。
他闻了太多日有所思香。
温长龄回答:“是幻觉。”
谢商抬起她的脸,吻下去。
暴烈,凶狠。
这是他的本性。
他单只手抱起她,放到床上,跪在她双腿间,抓住她的脚踝,碰到一手的滑。
他身体不断向前,她往后倒时,因为距离被拉开,唇齿若有若无地擦过,他很快追过去,轻轻地吻。等唇上余温散了,等身体贴近了,又重重地吻,偶尔轻咬,偶尔会用力,会道歉,说是不是弄疼了。
道完歉,他更加发狠地吻她,到后面丝毫不收着力道,只有私心,想要索取,想要放纵,完全由他主导。
“谢商。”
温长龄喘不上气,轻推。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谢商肯定会听她的话。但现在不行,他抓住她的手,举高按在枕头上。
“对不起。”
他想粗暴一点。
他本来就不是听话的性格,本来就是什么都敢做的疯子。
“疼吗?”
他腹部的肌肉紧绷着,冷白的手指按在温长龄的腕上,按出了红的印子。红与白相贴,色欲感强烈到令温长龄感觉头昏。
偏偏他的目光极尽温柔。
性感,割裂,窒息,像荒唐而混乱的梦。
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说:“忍一忍。”
“宝宝,忍一忍。”
大梦初醒。
谢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怅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