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捧颗珍珠般,奇怪,并不觉得粗俗,这些动作贵公子做起来,三分优雅,三分千年难得一遇的宠爱。
疼吗,黎影竟没觉得指尖疼了,被什么东西一下抚平火辣感。
并不需要掩饰,她喜欢徐敬西堕落的皮相,就如现在这般纵容她一点,疼着她一点,夜里也是这样,不分昼夜地将她全身上下吻遍,一处不放过。
没理由没借口的融合。
黎影当时都想问一句,有没有人也曾痴迷夜里最是堕落相的他。
正沉思。
额头被徐敬西戳了戳,他玩味道:“不省心,以后不泡茶了。”
黎影揉揉额头,眯起双眼笑咯咯:“心疼我?”
“讲点良心,我不够疼你么,哪样不得顺着来。”徐敬西嗤然一声,掌心包住她手指,裹住密不透风。
不着急离开,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坐一旁的莆垫。
徐敬西垂眸整理抽屉的文件,敲两下捋整齐,放她怀里:“今夜和小李逛哪去了。”
黎影整理好,不该看的不看:“去买画材,正好顺路。”
“以后让小李来办。”徐敬西拿手机起身,示意黎影跟上来,扫了眼她背的单肩包,有点不怎么新了,那她用了多久。
他收回视线,勾着黎影的腰拉近彼此距离,一同走过鹅卵石小道:“换一个,这个不好看。”
黎影不乐意,紧紧裹在怀,生怕徐敬西一把拽走丢垃圾桶似的。
“我喜欢,它方便且轻巧。”
“你不喜欢我送的?”
“别拿这事要挟。”
“它很旧了,黎影。”
“…”
他不清楚,黎影没他那么喜新厌旧,腻了便丢弃。
站在车边静等的小李,抬头,便看到体型差距大的两人自小巷打打闹闹出来。
怎么小姑娘的画包到了太子爷手中,太子爷还惬意地帮她拎。
那夜回到国贸住的酒店。
也是直奔目的地去缠绵,从沙发到卧室,再到洗浴房的浴缸。
短裙和西服散乱一地,分不清谁与谁的。
这夜他更狠,迟迟不交待,折磨着她。
她一生,从平淡迈入权位者的纸醉金迷。
徐敬西三个字,太奢望。
这世上最残忍的不是得不到,而是近在咫尺玩着暧昧、相拥入眠,却不可触碰一丝一厘。
像什么,在博物馆里隔着玻璃观赏千年夜明珠,她只能看,不能带回家私有独占。
她明白,徐敬西看上她,便是她规矩、懂事。
多省心。
明知触不可及,却不愿将就平淡的生活,她笑一笑,为什么要将就,人生也没个几十年,做场梦付与笑谈浮生。
璀璨夜色里,他抱她换姿势,坐上来,手心托住她的臀。
上下。
她茫然承受,脸颊绯红,长发一飘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