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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第1页)

在踏进古春那座落在金岗小区B幢十四楼那套三居室的一刹那,屎苍蝇威哥几乎不相信,打扮得漂漂亮亮,被人称为富姐儿的古春的房间会这么邋遢。客厅的格调是暗红色的,从屋门口看进去,里面红腥腥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房间的沙发上堆满了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茶几上则摆满了一些吃剩了的碗筷,也不知搁了好久。屎苍蝇威哥站在门口,迟迟不向里走。古春把他往里面拉,把门砰的关上了。古春说:“你怎么像傻子一样站着呢,是不是对我的生活看不惯?我们又不是夫妻,不过就是临时凑合,你要看不惯,就把我这里收拾收拾,我会好好奖赏你呢。”

屎苍蝇威哥一把把古春搂过来,热切的亲吻着她的脸,然后是脖子,他的呼吸变得粗浊起来,并把手伸进了她的乳房。

古春一把把他推开。古春说:“你真是一个粗人,走,我们去洗得干干净净再说,好不好?”

屎苍蝇威哥说:“你说我不干净?你这骚母狗敢说我不干净?老子现在就要日你,就要就要!”屎苍蝇不顾古春的反对,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沙发上。古春从沙发上一下子弹起来,却被屎苍蝇威哥按住。屎苍蝇威哥几把把自己的衣服扒掉,又来扒拉古春的衣服。古春的身子使力往沙发里面缩,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望着屎苍蝇威哥。古春说:“威哥哥你不会对女人温柔一些么?”屎苍蝇威哥说:“老子不会,老子最见不来你这种骚母狗,又想叫男人日,又要假装处女相!”他把古春拽过来,脸上的肌肉可怖的歪拧着,牙齿咬得咯呀咯的。古春被他那副凶神恶煞相吓得如小羊羔一般觳觫,抖颤着道,你别,让我自己来。她把自己的连衫裙褪下,又把乳罩,内裤脱掉,然后悄默无声的躺到沙发上。她的身子光滑细嫩,把自己摆在沙发上,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默默的等待自己的末日一样。她闭上眼睛,想象着屎苍蝇这野兽正贪婪的望她,口水滴嗒侵淫着自己的身子。她心里像塞了一团乱毛,既担心自己承受不了他的粗暴蹂躏,却又怀着一种企盼。古春的情欲已经焦渴很久了,屎苍蝇威哥威猛而粗暴的动作既使她骇怕,又把她内心的欲念调动起来。她虽闭着眼,却想象着屎苍蝇威哥那筋骨强健的身子怎么扑上来,他的那如火如荼的下体怎么进入她的毫无抵御的肉体。好一阵,她没有等来她所害怕和企盼的东西,却真切的听到屎苍蝇威哥压抑着的哭声,她睁开眼睛,见屎苍蝇威哥揩了一把脸,向门口走去。

古春一下跳起来,把屎苍蝇威哥抱住了。古春对气急败坏的屎苍蝇威哥道:“威哥哥,你为什么要走呀?”古春眼泪巴沙,望着屎苍蝇威哥。

屎苍蝇威哥挣开古春。“我现在不想了,真的。”

古春泪眼迷蒙,屈辱的道:“威哥,我自觉自愿都不行吗?”

屎苍蝇威哥开怀大笑:“就是,你算什么东西呢?!”说罢扬长而去。

……

这天晚饭是在牛宏那间卧室里吃的,很简单,仅一菜一汤而已。菜是一碗油汪汪的金华火腿片,汤是绿豆芽肉丸汤,王鸣凤还陪何明文喝了两杯重庆造的诗仙太白酒,很香,就是太辣太冲了。王鸣凤说:“明文有你给你牛宏大哥当感情陪护,王姐真得好好谢谢你哩。”何明文道:“应该的,我不就是这工作啊。”

收拾过后,王鸣凤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电视里正演着一部香港产的言情肥皂剧,讲的是一位生活在底层的女人怎样通过自己的奋斗成为一位著名企业家的故事,故事很长,拉拉杂杂的。尤其是那位在大陆正走红演员扮演的女主人公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表情实在太丰富多变了,让人实在不晓得她到底是演的什么。

王鸣凤啪的一声把电视关了。王鸣凤说:“这些导演没有生活就只知道胡编乱造!如果生活都像他们编的那样,女人能哭能笑就能拼出一片江山,那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哟。可是,生活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尤其我们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要造就一份事业好艰难好艰难呀。”王鸣凤点上一支香烟,问何明文要不要,何明文摇摇头。王鸣凤很凶的吧了一口,两股浓浓的烟柱从她的鼻孔里直直的喷了出来。王鸣凤说:“明文,你对自己的今后有什么考虑吗?”何明文摇了摇头。王鸣凤道:“明文,你大哥烟瘾能戒掉吗?”何明文点了点头。“你别骗我,我知道,他的身心全陷进了白色魔怪之中,拔不出来了……拔不出来了啊……”她捂着脸,肩头搐动着。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使她骤然之间变小变萎缩了。突然,她站起来,对着楼上牛宏那个房间歇斯底里的骂道:“牛宏你个狗日的站出来!老娘为了撑持这个家费心扒力,你这狗日的只晓得吃药,你狗日的还有没有一点良心!”骂着骂着,王鸣凤哭了起来,哭得啼泪横流。

何明文没有想到王鸣凤会发这么大的火,会这么伤心,一时之间倒不晓得该怎样办了。“明文,我知道你昨天今天都让他吃了药……我不怪你……这都是命中注定,我认命。”她又摸出一支烟,死命的吸着。半晌,她把烟蒂狠狠的按在烟缸里,吐了一口长气。“明文,我是一位心高气傲的女人,也许,我同你牛宏大哥一开始就是错误,他应该找一位稳重持家的女人。但我离不开他呀,我心里,已深深的烙刻上了你牛宏的印痕,今生今世,永远也不会磨灭。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小的时候他像亲哥哥样关心我呵护我;我更不会忘记,如果没有他的帮助,仅仅因为经济原因,我就读不完大学。当然,我绝不是抱恩,我是真心真意爱他,这一辈子,我注定只有他一个我真正喜欢的男人!我在大学读过一首古诗,山无陵,江水为绝,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是的,我知道,虽然我的一切追求都会灰飞烟灭,但是事实会证明,只有我王鸣凤,才是他的真爱,这是真的。”

何明文望着灯光下面庞白咔咔的王鸣凤,一瞬间,他又看见竹竹那清纯如水的面容了,她大大的清亮眸子在何明文面前扑闪,一双白蜡般的手在空中抓呀抓的,何明文闭上眼睛,不能自己的呻吟了一声。

王鸣凤道:“明文,你一定会说,王姐你已家大业大,何苦还在外面勤扒苦做呢?事实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目标,所以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呢。我就是不服气,那些当官的子女既不懂做生意又没有刻苦创业的精神,生意却做得老大,而我们这些庶民百姓的子女却辈辈代代受穷,我不服气!我绝对不输这口气!——不过现在我想通了,为了牛宏,也为了我自己我必须退,只是我要退的话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再等一些日子,我会退出生意场,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那时,我会尽心尽力的做一位好妻子,你牛宏大哥也一定会重新变回从前那生龙活虎的样子,真的。”说到这里,王鸣凤眼里闪闪烁烁,像有火焰在跳动一样。

古春真是一位厚脸皮的女人,不屈不饶像一块牛皮糖,非要屎苍蝇威哥再去她家。这天下午,在喝咖啡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电话当然是女人打来的,这从他暧昧的笑容中就可以看出。最后,他表示了极大的不高兴,以至他接完电话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古春也接到一个电话,当时她正与屎苍蝇威哥闲磕牙。屎苍蝇威哥说:“古妹儿,我是一匹狼呀,可是我仍然发愁,这么大一块肉,我可怎么下口呀?”电话就非常及时的响起来。听着那可怖的电话铃声,古春浑身一颤,她把右手食指竖到嘴边,嘘了一声。她把手机放到耳边时,还对屎苍蝇威哥眨眼睛。屎苍蝇威哥对她努了努嘴。古春对手机娇声娇气的喂了一声,捂着听筒,细声细气的说着什么。看来,电话里的人与她商讨的事情十分重大,她接电话的时候,不时的瞄着他,好像生怕他听到了什么。她的这个电话很长,几乎花了半个小时,接过电话,她坐在床沿,半晌没有说话。

屎苍蝇威哥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她的表情十分丰富,一会儿很迷茫,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一会儿又很开心的样子,还嘻嘻的笑。

屎苍蝇威哥很生气。“是不是相好给你来的电话!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你硬是见了老相好忘了新相好哇!”

古春哈哈大笑,她的笑肆无忌惮,笑得连眼泪也下来了。她指着屎苍蝇威哥说道:“你不是说我对我不感兴趣,怎么现在突然在乎起来?你接受我了吗——”

屎苍蝇威哥扳过她的身子,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不是你的野老公打的,你说,你快说呀!”

古春道:“你又不是我老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屎苍蝇威哥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古春憋着憋着到底忍不住了,她对屎苍蝇威哥说:“威哥威哥我的傻牛宏哟,是好事来了。”接着,古春给屎苍蝇威哥说出事情的原委。原来,古春远在香港的姑妈对内地的侄女十分关心,这次她儿子准备来内地投资,要考察一些地方。姑妈就叫他先到C市,看一下子古春也顺便摸一摸这里的情况。如果可能的话,就在C市与古春一起搞实体。

古春兴奋的说:“威哥你不是说闲着没事情做,叫我与王鸣凤合作么?我们不如与自己的堂哥一起干,你说是不是?‘

屎苍蝇威哥哼了一声。

古春道:“王鸣凤那人靠不住,哪里比得上自己的亲人?再说,王鸣凤的项目真的好,何愁找不到合伙人?“

屎苍蝇威哥说:“王鸣凤那人办事风风火火,确实是一个能干女人。再说了,人家当过企业经理,方方面面的关系很野道,做生意绝对赚钱!这样的机会求神拜佛都难遇到,正好利用她哩,你倒把她推掉,哎。你不知道,一个人没事情做多么难过。再说,我屎苍蝇威哥在嘉陵江畔还是有名头的,她王鸣凤胆敢吃黑钱,我非叫她连肠肝肚肺都吐出来,你信不信?”

古春道:“自己的钱放在人家那里,总感觉不踏实。”

屎苍蝇威哥一把推开她,扭头便走。走了好远,他还能听到古春那歇斯底里的哭骂声。

屎苍蝇威哥走到一个小区,沿着那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往前走。他走得慢吞吞的,边走边想着心事。在一个小卖部前,他停了下来。他买了一包香烟,打开手机。听筒里是一位女人软绵绵的声音。听着听着,屎苍蝇威哥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那女人道:“我的傻子哥哥哟,你七十二难都经受了,眼看就要取到真经,怎能够半途而废?你得给我好好呆那,一直到把事情弄好,知道吗?”屎苍蝇威哥放下听筒后,又沿着来路走回去。古春还坐在卡座喝酒,一边喝酒一边抹泪。见他回来,也不招呼,只顾自己喝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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