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京兆尹已经在那等候。
见两人出来后,上前迎:“见过王爷,王妃。”
扶容差异:“大人,你也入宫?”
看他的状态也不像是要入宫的模样,反而很像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京兆尹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时辰,即便是我想要见皇上,怕是也见不到,在这里是王爷让我来此地等候。”
扶容转头,还没文化,皇甫焌就已然开口:“一会我们一同去庆王府。”
马车上,京兆尹跟皇甫焌汇报情况,说了一些庆王府的动静,他们似乎早就在庆王府有所布局。
听他们的对话,皇甫焌在入宫前,似乎就已经开始安排京兆尹去庆王府周边监测的事宜了。
她这位夫君,当真是有些陈府。扶容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跟他不是对手。
马车的速度很快,当来到庆王府的时候,也不过是用了半刻钟的时间,比起平日里的速度,可谓是快了有三分之二。
皇甫焌似乎想要尽快解决这件事。
下了马车,皇甫焌伸手去拉扶容,扶容没有避开:“王爷,你这是想要假装来探亲吗?”
过于严肃,显得公式化。
两人手拉手来庆王府,反而像是走亲戚。
皇甫焌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知我者,王妃是也!”
京兆尹前后待着都觉得不对劲,在前面走感觉不对,在后面走感觉也不对劲,一同走哪就更加不对了。
一会前面一会后面,皇甫焌也不恼,他心情好的时候,对一切都比较的宽厚大度。
庆王得知宁王夫妇前来,刚开始没太在意,后得知京兆尹也来了,就有点纳闷了:“京兆尹来我这,做甚?”
“殿下,见还是不见?”管家询问道。
庆王抬手,长袖飞舞:“自然是见咯,本王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他们做甚!”
庆王不仅仅见了,还让人上了一壶好茶。
“贵州的时候,我们见面倒是多,在京都了,反而生分了,宁王若是不来,我也应当去拜见你的。”
庆王笑容可掬道。
他这般笑,反而让人更假。
扶容懒得搭理,就让皇甫焌去应付这厮好了,她四下张望,却没发现云桑,也不知她如今在庆王府过得好不好。
还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云桑端着一些糕点,走了进来,放下后,挨着庆王落座。
京兆尹有点安耐不住,好似怕庆王和宁王一寒暄就要到大半夜似的,他站了出来,客气的跟云桑道:“敢问,云桑姑娘可知道金木道长在哪?”
扶容暗自窃笑:这个京兆尹,今日办事很利索嘛。
也省得她开口了。
云桑不解:“金木道长?你们来这里寻他?”
扶容在云桑说话的时候,一直打量这她,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忌惮,好似说的是真心话。
这……
她竟然真的不知道金木道长在哪里吗?而且,好像跟金木都不是很熟悉似的。
扶容嗯了一声,追问:“你跟金木道长出行一事,有人知晓,如今金木道长涉及到了胎盘案,同时涉及的还有服满。”
当听到服满这两个字,扶容发现云桑的表情,明显不对劲。
扶容心惊,抓紧时间问道:“你可知服满在哪里?”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