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断然否定。
想来胎盘案在京都,怕是人尽皆知,这等事云桑自然不想牵扯上干系:“我对金木道长不熟悉,对服满也不熟悉。”
好似生怕他们不相信自己,她自嘲的补充:“服满是皇宫里的人,我不过是一个妾室,哪里有机会跟她多交流。”
京兆尹也被她的话给堵死了,想问都问不出口其他。
云桑狡诈,扶容见识过得:“那金木道长,跟你的交情,可是不少人目睹过的,你总不能说,你不知情了吧。”
“他们乱说!”
云桑气的面红耳赤。
她气恼的道:“谁污蔑的我,而开当面对质!”
京兆尹还当真带来了人,是一个道观的主持,见到过二人去那,云桑都要忘记这件事了,被提起后恼羞成怒。
“我那日不过是跟师父一同出行,偶然遇到金木道长的,他找我套近乎,我不过是被打了秋风而已!”
云桑拉着庆王的手,娇滴滴道:“王爷,你要相信我啊,王爷!”
“好好回答京兆尹和宁王妃的话!”
庆王担心她是个麻烦,刷开她的手。
庆王对云桑本就是虚情假意,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在发现她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的时候,巴不得尽快远离。
皇甫焌带扶容和京兆尹去庆王府问讯云桑,云桑和金木根本不熟,她那天是被金木缠上打秋风。
庆王怕被皇帝误会自己跟这件事有关系,积极配合道:“你们若是有事情,只管问她,她必然好好陪着。”
说完,他还呵斥:“云桑,听到了吗。”
“是,王爷。”
云桑很委屈的点头。
扶容见状,便知晓云桑在庆王府的日子,没有她表现出的那么风光,想来也是个可怜之人,无处落脚之时,为自己寻了个自以为可以安稳落脚的地方。
殊不知,人家压根没怎么看重她。
佛说,世人皆苦,果然如此。
扶容收回思绪,神情严肃道:“你既然不知道金木所在,好歹也是同门,你写信回去,问一问师兄们吧。”
“师兄们最近闭关,不好打扰。”云桑推脱。
她已经被赶出来了,不然也不至于一定要依靠着庆王。
现在让她写信回去,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被师父赶出的这件事,云桑不敢让庆王知道,自己已经是个没师门之人。
到时候,怕是会更加轻视自己。
“王爷,他们若是真心想要破案,只管去一趟青玄观好了,直接找人,即便是没人,也可当面询问,为何一定要为难我呢。”云桑娇滴滴的落泪。
京兆尹被她这一哭,也有些内疚,他试着劝说扶容:“宁王妃,我觉得云桑姑娘说的也有道理啊。”
“也是,的确是不错的办法。”
扶容看出云桑不愿,也就懒得纠缠了。
她示意京兆尹继续追问几个问题,自己则只当是看热闹的。
皇甫焌看出她的心思,也没继续追问,而是陪着她坐着,他们两个气定神闲,只有庆王如坐针毡。
云桑倒是很配合,一切都看起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甫焌和扶容离开后,庆王突然变了脸,冷言冷语的对云桑道:“你跟那个金木道长,甚至是那个服满之间,最好是没什么,若是有事情影响了本王,那你赶紧的滚出去!”
正好找个机会,甩了她。
“王爷,我一直在你身边,跟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啊。”云桑咬着下唇,委屈巴巴的,看起来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