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督管的边镇还等着粮草救济呢。
此刻,秦锋一语独断。
夺得了殿内的话语权。
更彰显出上位者的霸气与威望。
宇文博联想到此前他跟晋国武夫对决之时,秦锋暗中施以的援手。
再细品自己最近犹如茅塞顿开的武道领悟。
便发自内心的生出一股深不可测的敬畏感。
殿内气氛愈发严肃。
唯恐失去先声的康凌仲怒道:“秦锋,你这监人……”
“康大人,跑题了吧?眼下当务之急是军饷粮草的调拨,毕竟敖东城十万火急,不容有失。”
比起秦锋的一本正经,宇文博也表现出戴罪立功的态度,他当即附和道:“是啊康阁老,军情如火,说不定此时敖东城已经遭遇敌情也未尝可知啊。”
“实不相瞒,户部已经没钱了。”
康凌仲索性把心一横,在众人面前撂了底线。
“没钱?”秦锋当即看向户部尚书:“户部没钱了吗?”
秦锋身上杀意外放,气息宛若凝实了一般。
在场的官员都亲眼目睹过秦锋在演武场上六箭齐发的手段。
对这么一位玩世不恭,肆意任性的女皇宠臣,还是心存忌惮的。
户部尚书卢德林当即出列道:“户部已如数拨款给兵部,是内阁扣押。”
“康凌仲,你扣押的粮草跟银两呢?”
“老夫为当朝太保,世人公认的大夏首辅,国库亏空,银子自然是要用在该用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边军不需要军饷?”
“冗兵之政,是败国之兆。”
“而今大地荒芜,饥民遍地,粮仓欠收,户部的银子赈灾尚且不够。”
“是吗?”秦锋冷笑道:“那你到底是赈灾了还是打着司隶制造局的名义大肆购买田产了?”
“你说什么?”
“我说,康大人名下的四万亩良田是如何来的?”
“我大夏的户部是给你家开的?”
听着秦锋当众揭发。
康凌仲捶胸跺足,恼羞成怒道:“你……你这监人,简直是口出污言,老夫非废了你。”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