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派森集团董事长,在瞬息万变的商场上总能料敌先机,怎么现在才看出来我是报复?”
“……”
前面的高帽已经让纪耀司感到了危险,果然最后一句话才是绝杀。
他一手刷牙,一手搂住她的腰,却因索条不够长,他只能搭着她的肩膀。
“老婆,我们是夫妻。冤冤相报何时了。”
“呵,你软禁了我多少天?你还敢有冤?”
怎么突然就变成送命题了?!
纪耀司脸色微变,连忙解释:“不,我是说你。”
“纪耀司你别胡说,我没有冤,我当场就有仇报仇了。”
慕夏来了一次纪耀司式的理直气壮,让见惯大场面的男人都语塞了。
不愧是他老婆,和他主打一个同声同气。
“还有,你脚上的密码我不知道,你问你自己。手上的锁,我还没消气呢?别指望我解开。”
慕夏挑开他的手,带上发箍盘起头发,自顾地洗脸。
现在住的别墅属于纪耀司的朋友,纪耀司当初拐走她只带了她的小提琴过来,她的行李还放在原来的别墅。
在这里住,当然没有自己地方那么自由,要不是前两天要处理的太多,慕夏早就搬回去。
到了今天,可没什么能阻止她回去了。
纪耀司今天还是手脚都挂着锁,上车时保镖同情地看他一眼,又敬畏地看向慕夏。
夫人果真是狠人,老板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慕夏一下子读懂这个眼神的含义。
边系安全带边解释:“不是我做的,是你们老板锁了自己不记得密码。”
保镖眼神更加敬畏,夫人更狠了,能让老板自己收拾自己。
纪耀司心里憋着笑,也不帮她解释。
回到别墅,他又折腾了半天才捣鼓出密码,终于解开脚镣的锁。
恢复了自由,他第一时间就朝书房走去。
来到日内瓦那么多天,没有要紧的工作,却无法和她甜蜜地约会,纪耀司心里一直有遗憾。
今天他只想好好跟她约会。
书房的门没关上,还留了一道缝隙,纪耀司推开门,正好听见慕夏说话的声音。
“关于三年前的雪崩,纪耀司还有事瞒着我?”
她正在讲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