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误会下官了!下官……”
“够了,夏大人既知道误会杳杳,那这一巴掌该如何算?难道要她凭白挨打吗?”
“那,那您说该如何?”
“一抵十,谁打的自是要原模原样还回去,女儿家的脸可不比男人,薄脆的很。现在就开始吧。本王数着。”
夏杨天难堪得有些无地自容:“下官,下官……”
“夏大人觉得难堪了,方才动手之时不曾想过杳杳会难堪吗?”
他按了按夏雪杳的肩膀,见她没有反应:
“杳杳不想看见,那就声音脆亮些,力度可不能减小,得让她听得清楚。”
夏源鸿开口解围:“信王殿下,我愿代父……”
秦行越厉喝:“滚!一会少不了你的,不用抢!”
夏杨天没有法子,忍着屈辱,在一众小辈丫鬟仆从面前“啪”“啪”“啪”狠狠自扇了十个巴掌。
他只觉,自己的老脸被人搁在地上狠狠摩擦,血肉模糊的不止是脸面,还有尊严。
“信王,已是十个巴掌了。”
夏源鸿瞧着自家爹爹蛤蟆双颊似的腮帮子,颤颤回答。
秦行越瞥了他一眼,“你——”
他想起方才夏雪杳就是和他吵架才脱口而出那些令人寒心的话,火气似是寻到了发泄口:“你五十个!风鸣,你来!”
“十天半月,我不想让他显于人前!”
风鸣是秦行越的随护之一,领命上前。
常年习武之人的手劲自是文官比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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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鸣在场,秦行越也无需继续留在此处,拉着夏雪杳出了前厅,身后传来夏源鸿凄惨地哀嚎伴着掌掴声响:
“为什么!啊!我,啊!!我是五十!!啊!!!”
秦行越牵着夏雪杳快步前行,穿廊过道,一路不停。
他的步伐比她快了许多,掌心紧紧钳着她的手腕,夏雪杳近乎小跑着才跟得上,与他同行。
他身着的磷光华服在雪光的映衬下,耀得她眼前一片锦灿。
“你,你慢些。”
“快到夏府门口了,你要带我去哪啊?”
秦行越仍是不言不语,不曾回头。
“阿汲!”
秦行越身体凝滞片刻。
已是到了夏府门口,他的马车跟前,他揽着她的腰肢,一个轻跃,踏上马车,直接将她拉了进去。
扯下门窗卷帘,本就不宽敞的马车空间立时昏暗,秦行越将她囚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仍不说话,双目锐利如鹰隼,直勾勾地盯着她。
夏雪杳心虚地不敢看他,只呢喃着:“你生气了吗?”
秦行越微眯双眼,她还敢说!
倾身上前,发泄似的狠狠吮咬了她一口,吻至动情,下意识想如往常捧着她的脸颊,却听她“嘶”得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