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鞭子紧紧抱住梁玉珍,嘴里不停说她是“烂货”。
坐在太阳底下的梁玉珍回想从孙维口中说出的“烂货”二字,眼泪止不住流出来。
她倍感孤单,密室里无日无夜的生活永远成为眷念,孙维滚烫的身躯慢慢冷却。
“烂货”二字,她当时听着是那么舒服,心底的暗涌一点点慢慢上升。
她想告诉孙维我永远乐意做你的烂货,你想要有多烂!
但她没说出口,孙维每次说出烂货时,他的血管在膨胀,稍微挤挤便会爆炸。
他在认真审视自己以外的事物,把烂货当成自己的杰作,并以它为荣,留下鞭痕作为一种刺青去铭记。
就如给一个新生儿起一个名字,方便日后称呼。
他俯下身子亲吻一口梁玉珍,又把她踢开,就像踢走一件玩具。
最后他又把这件玩具摔在弹簧床上。
知道明天就要把这件烂货送走,孙维发疯糟蹋床上的玩具。
完全忘记这件玩具曾带给他无尽的快乐,也曾让他捧在怀里爱不释手。
“我够烂吗?”梁玉珍终于说出心底想说的话。
孙维只顾匍匐在她的胸膛,慢慢地去拼凑自己摔烂的玩具。
“烂货!”
孙维又爱又恨,说完这一句他抱着梁玉珍想来一场中场休息。
最后一晚在密室里,每一分每一秒他都不想浪费。
梁玉珍伸出手指弹一会他的鼻尖,她告诉孙维:“每次你亲吻我时,你的鼻尖就顶着我,怪怪的还呼着气,如一个另类的动物。”
“我顶得你还少吗,不是顶心就是顶肺,恨不得顶死你。”孙维说。
“我挺怕你顶我的,特别是跟你顶嘴时,你怎样都会打我;
我不出声时,你顶得我更厉害,你就想把一个闷葫芦顶出声响。
可是既然是闷葫芦,即便你把它顶穿顶爆,它也不会哼一声呢。”
“可是你不是闷葫芦,而且你更像一口钟,顶撞一下便有回响。”
“那你先成为和尚,才有资格去定撞钟。”梁玉珍有点不高兴。
“你不觉得我现在就是一个和尚吗,四大皆空,一丝不挂。”
“那你就是流氓和尚,满身风尘。”
“我做和尚,你做一口钟;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日子听起来蛮充实的。”
“谁愿意天天被你撞,你趁早不死了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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