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既然是和尚,那我不撞钟干嘛呢,撞钟是我的本职。人们说起和尚,自然想到他每日在撞钟。”
“你想做和尚,可我不想做一口钟,天天被你撞,你会关心撞痛我了吗?我成了什么。”
“我撞你一下,你响一下,咱不是琴瑟和谐吗。每撞一下都念念不忘给予回应,这样的日子就不算得过且过了。”
“可我就不想做一口被你撞的钟,每日吊起来除了被你撞,几乎没其他用途。
人们想起和尚撞的钟,并不会赞叹钟声有多洪亮,反而记住它的笨重,撞一下动一下。”
“要不你做我手中的一只木鱼,每日在我怀里敲来敲去,我可喜欢听敲木鱼的声音。”
“木鱼和死鱼有什么区别,你不是变相说我像一条死鱼吗。”
“死鱼怎么跟木鱼比呢,木鱼是和尚手里的宝贝,每日敲来敲去,一静一动,无论潮起潮落,日月更替,它都是和尚的宝贝,而我们过我们的生活。”孙维耐心解释。
他认为这场中场休息蛮有乐趣的,除了肉体,探讨心灵上的东西也是很重要。
“就这样每日敲来敲去,任由时光匆匆流走,你不会厌倦吗?”梁玉珍问。
“我是和尚,你是我的木鱼,我怎么会厌倦呢,我每敲一下都是在修行,功德无量。
你看我在密室里跟你一起多开心,哪管外面的花花绿绿,滚滚红尘。”
“可我宁愿做一条金鱼,在水里游来游去,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主宰自己人生。”
“可我不乐意!”
“为什么啊,我成为一条金鱼,你同样可以拿着粮食投喂我,欣赏我。
我从水面伸出头张开嘴接住你投落的食物,我吃饱后在水里自在游戏。难道你看着我自由自在你就不高兴。”
“当然不高兴,我只能在边上看,哪里比得上木鱼,可以端在手里,想怎么敲就怎么敲。”
孙维再次扳倒梁玉珍,要她承认自己是一只木鱼。
他要做一个称职和尚,准备下一场敲打,哪管外面的风花雪月,只管手中的木鱼,敲到它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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